上有地上无的,饶是听惯了阿谀奉承的景帝也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毕竟夸他的女人们变相地就是在夸他嘛!
“真有这么好吗?”
刘沂疯狂地点点头,脸上又摆出了一副求贤若渴的神情。
景帝心情大好,含着笑对刘沂说道:“罢了罢了,她们若有好手艺,得这三分利也是应当的;可朕平白得了一分利,又能为阿姐做些什么呢?”
“陛下不用做些什么,有您在,我们一众女眷自然能安心的。”
“有阿姐在,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景帝扬眉调侃道。
“哎呀,有备无患嘛!”刘沂话是这么说的,心中想的却是,哈哈哈,我要扯大旗当老虎了!
但是她面上不显,仍是一派温婉之态,悠悠说道:“只有一件事可能还得麻烦陛下……”
“阿姐请讲!”
“陛下,给我们这铺子提个名吧,就当是显示皇恩浩**了!”刘沂也不客气,调皮一笑就提出了要求。
景帝沉吟片刻,“哗”地摊开一卷雪白宣纸,龙飞凤舞地写下“撷芳阁”三个笔力强健的大字。
“愿君多采撷,不枉群芳荟萃,好名字啊!”刘沂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撷芳阁”三个字实在是应景的很!
四月底,长安城东,一个妆造铺子敲锣打鼓地面世了,由于城东多是豪门贵族,众人皆好奇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城东单独辟市。待得刘沂一家子整整齐齐出现在铺子门前,热火朝天地开始剪彩,众人心下了然,难怪呢!原来是安乐长公主!
更有甚者,特别是御史台的几位大人,前些时日本就在与堂邑侯宋钰因政见不同产生了龃龉,这又看着刘沂浩大奢侈的开业活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只道是长公主不务正业、骄奢**逸!
正摩拳擦掌地准备第二天在朝堂上参上一本,以示自己刚正不阿、不畏权贵的气节,却在剪彩的一瞬间,看得“撷芳阁”这一悬在梁上的牌匾,是陛下的字啊!众位大人一下子泄了气,看来陛下是默许了,总不能指着天子鼻梁骂他吧,三思后只得暂且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