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还不如宋慈守规矩呢!”
她身为年纪最长的公主,平日里虽能得到景帝的一份优待,但到底是比不上勋贵家的独女受尽千娇万宠的,因此淮阳从前很厌恶小粉团任性张扬的作态。
不过今日见了满头珠翠的叶蓁蓁,出于同性的敏锐直觉,自己只怕日后讨厌她更甚。
其他两位公主因着亲生母亲位份较低,且性子不得景帝宠爱,即便是真的对叶氏女有意见,也是不敢随意发出评论的。
“两个木头!”瞧着她二人畏畏缩缩的模样,淮阳不屑极了,这叶氏不过是沾了欣文姑奶奶的光,就如此得瑟,想来不是什么肯安分的主儿!
“果然还是阿姐府中的巧果更好吃啊!”
另一边,坐在主座上的景帝乐呵呵地夸赞道:“果然还是阿姐府中的巧果更好吃!”
这便是说宴上的果盘点心们不得圣心了,一旁的绾妃气冲冲地剜了刘沂一眼。
刘沂苦笑道,想来,自己的精心准备,又遭人埋怨了。唉,过于优秀倒成了自己的错处了。
其实,也不怪景帝,就好比一个人吃过了堪比五星级大厨亲手烧制的山珍海味,又怎么能面不改色地继续夸赞一贯吃下肚的糟糠菜色呢?更何况,景帝身为帝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更不必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看法了。
待得百子池畔,奏于阗乐之后,宫娥彩女们进行了名为“相怜爱”的传统仪式,顾名思义,也就是用五色彩缕,互相绊结起来,只听得彩女们一阵你追我赶,一会这边倒地,一会那里拽了一下,很是热闹得很!
随后,再由景帝携着妃嫔宫娥们一起到闭襟楼上,大家学习穿七巧针乞巧。
刘沂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传统的活动,自然感觉很是新奇。
小粉团、叶蓁蓁以及三位公主因着未出阁的缘故,自然也在穿针乞巧之列。
她们由宫人请到一旁等候,四人皆是或志在必得,或愁容满面,唯有小阿慈大口大口地喝着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另一边准备斗巧的宫女呢!
“陛下,请瞧吧!”一身绿衣的乔氏很是清丽,她双手捧上雕刻成各种奇花异鸟生的菱藕呈献给景帝。
“那便快快开始斗巧吧!”便宜弟弟把这些小玩意在晚上随手放置在宫中的桌角上让宫女们摸黑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