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把鸡无尽所用,不断搭配其他事物,这才使消费人群不丧失对其的新鲜感。
刘沂想了想,还是实打实地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如今以大梁平民的购买实力,是做不出什么新鲜菜色的,侯爷若执意如此,想必长此以往,必会有所亏损。”
“我道也是如此,可惜侯爷不听,非要让我来问问安乐你。就是上次府上的赏花宴,说来,主要也是冲着安乐你去的。”邹氏长叹了一口气,显然又沮丧又一下子放松了心情。
“哦?为我而来?”刘沂一下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邹氏露出了恬淡的笑容,目光澄澈地望着刘沂,很是坦率地说出了赏花宴的目的:”其实按照传统,我府上的赏花宴一向是刚立夏就办了的,但当时安乐你还在山庄养病,我郭府自然不敢贸贸然找上门去,只得等你回来了,再寻个由头结交一番。”
“表嫂的帖子可是写的情真意切极了!安乐不得不来啊!“刘沂笑得开怀,原来中间还有这样的缘故。
邹氏则不好意色地笑笑:”殿下有大半年未出席任何小宴了,我着实没什么把握。”
“不过好在我还是来了,“刘沂嬉笑着眨眨眼睛,”若安乐当时未去呢?”
“那也只能同今日一样亲自来寻了!”
刘沂笑得合不拢嘴,实在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被旁人心心念念惦记的时候。
邹氏皱了皱眉头:”当日若不是叶氏女和欣文公主搅和了一通,我本欲宴会后请安乐你畅谈一二的。”
刘沂只觉得自己做美食得到了极大的认可,连忙止了旧话,把话题又引到开酒楼上了:“不过,侯爷若是肯变通一二,开个酒楼倒也不是不行……”
邹氏立马精神起来,连忙询问道:“该当如何呢?”
“依安乐来看,独一人之欢心,不如迎合各方之所好,就像安乐的撷芳阁一样。”刘沂边说着,边调皮地冲邹氏眨了眨眼睛。
已经做了妇人了,没想到安乐还有如此俏皮可爱的一面!邹氏边感叹着,边思考着她所说。
见她还不是很清楚的样子,刘沂随即笑着补充道:“安乐不知侯爷的铺子具体在东市哪里?不过依安乐所见,不如建个三层的木楼,一层大堂是奉一些日常的家常小菜和瓜果点心,二层可隔成一个又一个单个的包厢,既清净又私密……”
“那第三层呢?”邹氏不禁发问道。
“第三层嘛,”刘沂笑得神秘,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第三层倒不用做包厢,自然是个大通透的饮食之地,不过每次只服务一家。也就是说,旁的官宦人家,若不愿在自家设宴,便是可以来侯爷的酒楼的。”
“若真是三层,想来,临窗远眺,大半个长安城都能瞧见了,风景定是不错的!”邹氏仔细思考着,也觉得刘沂的提议虽非同寻常了些,倒也颇有几分道理。
刘沂闻言点点头,继续说道:“能上第三层设宴的,自然也就是颇为富贵人家的了,只要宴席设的雅致,菜品做的不错,便是再多的银子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地奉上。”
这确实是大梁清流雅士们的做派!邹氏对此点很是认同。
“表嫂,你请转告侯爷,若是真建了三层,这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