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点点头,“我明白的,妈咪,爹地以前也和我们说过呀,看到别人做不好的举动,我们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秦酒笑起来,“这才是乖宝宝。”
此时此刻
御景湾
靳临沉气急败坏地盯着面前的儿子,“你偷偷给那个女人打钱了?”
靳宴垂眸不语。
靳临沉抬手摔了手中的平板。
脆弱的平板撞击地面,被摔得七零八碎。
靳宴只是冷眼旁观着。
好像一切同他都没有关系。
靳临沉深吸一口气,“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知错吗?”
靳宴缓缓地抬起头。
乌溜溜的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爹地,“她是我的亲生妈妈。”
“所以呢?”
“……”
“我问你,所以呢?”
靳临沉拉过靳宴,双手按着靳宴的两条小胳膊,吼道。
孙阿姨在旁边看的着急。
又不敢出口相劝。
便打算默默地走开,去给秦酒打电话。
却被靳临沉发现,声音低沉警告,“孙姨,这件事情我不想让秦酒知道。”
孙阿姨吞了吞口水。
迫于无奈的点点头。
“所以,我给她钱,天经地义,那是我的零花钱。”
“天经地义?好一个天经地义!靳宴,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那么有情有义啊!现在讲天经地义?
那我告诉你,你和弟弟在保温箱里的时候,医生让她取奶喂给你们,她不同意;
后来你们出院,为了让你们有一个完整的家,我表达了想要和她组成家庭的意愿,她却和我谈赡养费!
你知道我们最后达成的协议是什么吗?我每年支付给她八百万的赡养费,他放弃作为一个母亲所有的权利,包括探视。
这样的一个母亲,她佩做一个母亲吗?她配向你提出任何的要求吗?她配得到你的孝敬吗?她配吗?!”
靳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
压抑着极致的怒火,用最为沉郁的声音,几乎咬牙切齿的连续问出来。
靳宴愣住了。
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好半晌。
小孩轻轻的推开爹地的两只手。
小小的声音略显脆弱,“可是……可是那是妈妈啊。”
靳临沉:“……”
他重重地将自己的后背摔上轮椅,“妈,好一个那是妈妈啊!”
微微的抬起头,逼退自己眼里的热潮。
缓缓地操纵的轮椅出了客厅。
看着爹地的背影,靳宴掉了两滴眼泪。
孙阿姨赶紧跑过来。
一把抱住靳宴,“乖乖,服个软不就好了,小小的娃娃非要这么犟,刚刚被吓到了吧,摸摸毛,吓不着。”
孙阿姨一边数落着,一边把小孩抱去楼上。
靳临沉一个人来到樱桃树下。
他并不是对孩子发脾气。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