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拆针吗?”
医生扭头对两人说道,“七天若是没有自动脱落就回来拆线,一般都是会自动脱落的。”
秦酒:“哦,好的,谢谢医生。”
两人出去。
站在走廊里的窗户旁边,靳临沉没有要走的样子,秦酒便站在旁边陪着他。
沉默了许久。
靳临沉忽然浅浅一笑,笑声凄楚悲怆。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提病房里发生的事情。
大约过去了半个小时。
秦酒开口说道,“孩子还在nbsp; 靳临沉复杂的目光看向秦酒,半晌后点点头,“回家。”
他拉住秦酒的手腕。
一步步,坚定的走出住院部。
医院里总是常年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气味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气氛。
一踏出住院部大门,灿烂的阳光瞬间将人包裹,是干净的,是温暖的,是充满希望的,是暖意洋洋的。
秦酒抬起头,看向靳临沉的侧脸,他刚刚好抬头,侧脸轮廓线条格外冷厉,又因为阳光太灿烂的缘故,反而被衬托的有些模糊。
“爹地妈咪!”
迎面小家伙朝着两个人冲过来,手里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小短腿很有节奏感的颠颠的跑过来。
靳临沉松开秦酒,抱起小家伙。
靳商赶紧给了秦酒一串冰糖葫芦,“妈咪,就是给你的!我刚刚吃过一串了,剩下的这一串是给宴宴的,爹地不爱吃甜。”
秦酒戳戳小家伙的小肉脸,“谢谢大宝贝。”
秦酒撕开纸袋,将冰糖葫芦放在靳临沉面前。
靳临沉:……
秦酒鼓励他,“尝一尝,尝一尝嘛,嘴里甜了,心里也甜了。”
一大一小纷纷用期待的目光盯着他。
靳临沉眸光微动,缓缓的张开嘴,唇瓣落在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糖稀的冰糖葫芦上,咬下了秦酒的一颗冰桃葫芦。
一大一小眼睛里的期待更浓了。
靳临沉有些受不住。
只得主动的点点头,开口说道,“很甜,也很酸。”
秦酒和靳商对视了一眼。
两个人忽然都笑了。
靳临沉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回家。”
路上
靳商正在用自己稍显匮乏的语言来和靳临沉形容今天在电视机上面见到的商厦。
“爹地,你是没有见到,真的太大了,还分ABC三座呢!”
“还说里面能容纳十万人,什么颜色的人都有,什么黄的,白的,黑的,红的,绿的,花的都有!”
“ ABC三座中间还有超大的跑道,要是能在上面开小车,肯定要爽翻啦!”
“爹地,我要快快长大,我也要盖一栋这么大的商厦,到时候我就是富一代,爹地你就是富一代的爸爸,富零代。”
“对了,那个副总的眼睛是棕色的哎,不过看起来超级凶,应该是个不太好相处的叔叔。”
“最后大boss没有出场,那个很凶的叔叔说大boss的老婆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