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的脖颈,紧紧的抱着。
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懂。
他只知道,他最喜欢的人变成了他的亲生妈咪。
这是一件足以让他热泪盈眶的事情。
秦酒揉了揉他的后脑勺,红着眼睛说,“宝宝,这件事情暂时先不要告诉弟弟,等到爹地回来,我们给所有人一个惊喜,好吗?”
提前告诉宴宴。
也是怕小家伙多想。
再次把自己关进他自己为自己做的思想禁锢中。
小家伙用力的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秦酒的错觉。
她觉得现在的宴宴,才更像是了小孩子的模样。
——
凌晨十二点。
还没有睡着的秦酒立刻从**翻起身,换了衣服,拿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好巧不巧。
过了第二个红绿灯前面的路口就被堵住了。
她下了车查看一下情况。
正好看到被抬上救护车的担架上的人的脸。
虽然糊了满满的血。
但是秦酒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杨卓。
她在那里听了一嘴儿,好像说什么醉酒驾车……
这条路暂时通不开了。
秦酒只能原路返回,从岔路口上了高速。
在距离机场七八里路远的时候下来高速,直奔机场。
到机场的时候刚好凌晨一点半。
在机场出口和靳临沉打了个照面。
后者似乎有些惊讶。
不过第一时间抬起胳膊,秦酒笑着冲上去。
抱了个满怀。
她用力地吮吸着,独属于男人身上清冽的向雨后雪松一样的味道,只觉得怎么闻都闻不厌,越闻越好闻。
靳临沉发觉她像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东嗅嗅西嗅嗅。
笑着说道,“怎么?怕有其他味道?查岗呢?”
秦酒抬起头。
笑的眉眼弯弯,“嗯。”
靳临沉牵起她的手,后面的林淮拉了一个行李箱,“爷,太太,那我先回家了,明天我把行李箱给你们送去。”
靳临沉头也不回,嗯了一声。
反而是秦酒转身,咧开嘴巴笑,“谢谢啦。”
虽然秦酒整天也乐呵呵的。
不过靳临沉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她今天乐的不对劲。
就像是……
傻乐。
靳临沉拉住她。
秦酒回头,挑眉,“干嘛?”
靳临沉问道,“捡钱了?”
秦酒立刻又大大的笑开,用力的摇了摇头,“比那还要让我高兴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靳临沉:“…… ”表示有些猜不透了。
两人回去的路上。
秦酒怕靳临沉疲劳驾驶,主动开车。
问道,“你在电话里说有件事要告诉我,什么事呀?”
靳临沉揉了揉额头,“回家再说。”
秦酒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