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等县城衙役组成的队伍并不被他等放在心上,此时陡然听闻同等份量的军队被击败,心中的感觉自是不同。
“这营寨安全否?”
“安全个鸟,此次只想着攻那鸟山,谁鸟想到要建营寨防御?”
“我等当退走,此次剿匪之事应另行再议。”
窃窃私语声中,紧张、惶恐、愤怒、焦躁等情绪在人群中传播,这支济州军说是五营之数,然黄家为了投靠门下一事拿出了众多手段,军中除了一营禁军,还有黄安的一千乡兵被他安排到水中作为水军使用,总共近四千人。
当然,若是扣去空饷,人数肯定要缩水不少,然而饶是如此,人数也自可观,只是昨日人数上的优越感,今日却是没了。
“报——禀大帅,有贼人在外叫阵。”
“有多少人?”
“详细数字不知,当有七八百人。”
黄安眉头一挑,看向下方,何涛当即站起来道:“主帅,贼人如此之少还敢来此,当心有诈。”
黄安点点头,还未说什么,有他人起来说道:“主帅,若是之七八百人我等都避而不出,恐会被人耻笑,到时在知州面前告上一状消极作战,恐是不美。”
“何观察说的在理。”
“莫要忘了郓州军前车之鉴。”
“如此少人也不敢出战,不若回去算了。”
“俺倒是想回去……”
嗡嗡的私语声响起,黄安紧皱的眉头几乎拧成一个川字,听着越发响亮的讨论之音终是忍不住一拍桌子道:“都闭嘴!”
扫视一眼众人:“都与我一起出去看看,总不能我等数倍于贼人,却连营门也不敢出。”
众人见黄安拿了主意,自没意见,当下纷纷跟着出来,只见远处贼人聚成一个方阵,四五个领头的骑着马位于阵前,正有人在那叫嚣让官军出来一战。
“缘何贼人有禁军装备?”
“直娘贼,哪个贪财的连禁军甲胄也卖了。”
一旁军士的轻声细语间,黄安等将官看着那边反射着日光的禁军甲胄脸上一阵抽搐,今日若不是有姚刚前来,他等恐怕现时看着那边也是一般猜测,只如今知道了真相却感觉更是绝望,那是对方实打实的战利品。
“主帅,让俺出去和贼人打一场吧。”
“主帅,俺也请战。”
黄安看去,却是两个都虞候在请战,当即点头道:“如此也好,只是你等当心,这伙贼子恐不是简单角色。”
“主帅放心,俺定将贼人头颅带回来给恁。”一虞候拍着胸脯高声道。
我要那玩意儿作甚!
黄安心中嘀咕一句,嘴上却壮其言,当下擂鼓助威,两人点起三百军士,打开营门,两名虞候跃马提刀出的门来,朝前一指:“水洼草寇,天兵到此还不早降?若是负隅顽抗,大军到时,叫你等都做齑粉!”
那头柳元看向杜壆,就见这猛汉冲他一点头,当即打马出来,手中虎牙刀一指对面:“哪里来的短命鬼,快快上前领死,爷爷送你早早投胎。”
对面一虞候性烈,大怒,拍马舞刀来战柳元,柳元自是不惧,拍马应上,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