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多说话。”瞥了眼年轻人失血而有些发白的嘴唇:“希望梁山上有补血的物品吧。”
“我等要上梁山?”
“现在这种情况,就算叔父我想再观望一阵也不允许了。”
两人口中说着,这金剑先生快速给自家侄儿上了药包扎好,李懹龇牙咧嘴的忍着药粉的带来的疼痛,抬起头看向依然有喊杀声的村子:“不知其余几位叔父如何了?”
“又非大军冲杀,翻不了车。”轻笑一声,李助站起身,望向一旁蠕动的伤者,眼睛眯了起来:“这倒是个宝贝,还不能让你死了。”
……
村南的方向。
“快!这里有人,杀了他们!”韦扬隐带人冲来,端坐马上,指了下两边的房屋。
呼喊声中,放纵的庄勇跳下战马跑入简易的房屋,没人骑乘的马匹随意走动了两步靠近房屋。
一声沉闷的响声,进去的人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来,砰的一声摔在地上,脑袋不正常的歪在一边,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谁!”惊怒的叫了一声,勒着的马匹暴躁的在原地转了一圈,转头瞧看的骑士就见一手提虎眼竹节钢鞭的汉子走了出来。
“你爷爷我!”
面色不渝的壮汉吼了一声,看着旁边的空马,猛地飞身而上,对面懊恼的眼神中,已是拉起了缰绳。
“哪里来的贼汉,可是梁山上的贼种?”韦扬隐举着长枪喝骂一声,身旁几个祝家庄骑士见状,不急着抄家杀人,连忙退出房屋绰枪上马,跑到自家领头的身后。
滕戡大嘴一咧,并不答话,一催坐骑,马蹄旋起泥泞,陡然冲了过去。
“找死!”
韦扬隐见状大怒,端起龙舌枪打马冲上,看到近前,抬手一枪搠了下去,滕戡挥动钢鞭,当当两声将长枪打开,两马交错的瞬间,抬手照着人头就是一下。
呼——
钢鞭带出的恶风从鼻尖拂过,仰倒的身影躲过一鞭,起身的瞬间,就见后方持鞭的汉子与几个庄勇当当的交手数下,荡开长枪的同时,一鞭一个抽在人身上,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纵使没身死当场,韦扬隐也断定这几个人活不长久。
该死!
暗骂一声,韦扬隐勒马回转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抬起龙蛇枪与同样回转的滕戡硬拼几下,却是半点占不到便宜。
“你这厮端的是谁?!”
“我是你爹!我的儿,来叫声爹爹!”
“放屁!”
双眼怒视,韦扬隐恨不得将这混蛋戳死当场,只是适才几下硬拼也知急切间拿不下这汉子,只有等汇合其他……
不对!
这般长的时间竟是除了适才带着的人,再没有过来的,这厮武艺又这般强,分明是把我拖在此处!
不能等他等合围!先转进他处再说!
隐约觉着猜到真相的汉子一勒缰绳,也顾不上放句狠话,打马就跑。
“我儿去何处?同为父说一声啊!”
“我儿,别那般快,小心摔下马!晚上回家吃饭否?”
滕戡见韦扬隐逃跑,连忙一打坐骑跟上,嘴中大呼小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