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朝着中央大院走去。
空气中飘荡着焦糊的气味儿,不祥的气息透露出来。
有人从身边尖叫着跑去,几人冷眼旁观也没管,自有身后追上的寨兵一刀搠翻在地,随后起身,抹了把溅到脸上的鲜血,迈步去往下一家。
“看样子会被别人抢先啊。”疾步而走的马勥看了看四周,手中的长枪抗在肩上,用手搓了下脸上的血迹,一片干涸的血渣掉了下来。
“早知道赌个别的了。”马劲一手扶着腰间的刀柄,一手举着火把,有些意兴阑珊,半耷拉着眼皮望着前方的宅院。
“最值钱的东西都在这,早晚要过来。”
轻声说了一句,背着金丝剑的李助倒是没太多想法,只是低头看了看自家侄子的玉雪剑,抬起头又说了句:“况且将那边清理出来,也可以有个栖身的地儿,总比回营帐待在里面暖和些。”
袁朗、滕戣相互看了眼,附和一句:“这倒也是……”
话语随着走动的身形在空中飘着,不多时五人走到祝家的大院,这间占地颇大的宅院大门敞开,正对着的屋子,里面有人影在乱晃,噼啪的声响中,似是有人的惨叫传来,刚刚走到房屋台阶前,一个人打着横冲着打头的马勥飞来。
这汉子扛着枪的手动了下,却是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猛的一接一按,“啊”的一声那人坐到地上,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抬头搜寻的时候,一道人影却是在房门处一闪而过。
“你是谁的人?怎生飞出来了?”马劲在旁边藉着外面的火光看清人影,乃是一士卒装束的汉子。
“嘶……”揉着臀肉,那汉子看了眼身后几人,连忙回身龇牙咧嘴抱拳:“俺是狄指挥使麾下,适才与里面的人打斗,被扔出来了。”
“呵!还有余孽敢反抗?”马劲双眼一下睁开,兴致勃勃的望向屋内,举着火把就要进去。
“等等。”李助一把拉住马老二,转头问那士卒:“里面有几人,可有兄弟阵亡?”
“四个人,都是武艺不俗之辈,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小娘子……”那汉子脑袋动了动,脸上表情怪异:“俺们一队人进去吃他等打倒在地,兵刃也遭他等缴了,却是没人伤亡,那几人似是都手下留情了。”
“这时候留情岂不是晚了?”滕戣吊角眼一瞪,三尖两刃刀嘭的在地上墩了一下:“早先杀人时候的气势去哪了?”
那士卒张了张口似是要说什么,又闭上,李助眉眼一动,走过去一拍那人肩膀:“怎地?还有甚要说的?”
“倒也没甚么。”抓了抓头发,直了下腰,扯动屁股的伤处,赶忙又放下手揉着:“只是那四人说甚不是祝家庄的人,乃是被他等软禁此处,想要俺们放他们走……”
“该不是你们杀顺手了,然后打起来了?”
“那个……正是……”不好意思的一笑:“只是俺们打他等不过,倒是吃了不小的亏。”
“还活着不是?”
简短的话语中,几人面面相觑,李助嘴角勾起,眼睛一眯:“有意思……走,我等也去看看。”
这屋子正是祝家的前厅,此时天光转暗,本就昏暗的厅堂光线更是不足,李助等人迈步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