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小弟以为这伙人山寨也可以拿来用用,其余妇孺老弱等家眷编成村寨,当是正合适。”
“可。”吕布稍稍思索,当即同意,拿出调兵的手令和虎符交给刘敏:“你去找邓飞要两营屯田军。嗯……邬梨遇难后,屯田兵尚少一指挥使。”目光看向一旁的房学度:“房兄弟先顶上一阵如何?”
文雅的青年一拱手:“愿为哥哥分忧。”
“如此就这般定了。”
见着几人脸上的疲惫,吕布思索一阵,挥了挥手:“这几日要辛苦诸位了,先散了吧,李助、乔冽先留一下。”
火盆中的火苗晃动几下,寒风吹入室内,天光之下,书房中简短的碰头会暂时结束,几名身负要职的人快步走出,随后分头而行。
书房内,被留下的乔冽与李助坐在书桌对面,与吕布讨论着明年战事结束后可能的事情,余呈端着沏好的茶水送上来,山寨里面会点茶的没几人,皆是喝粗瓷大碗的泡茶,滚烫的茶水下肚,温热的感觉从胃扩散到全身。
轻轻呼出一口气,李助捻着胡须,眯起眼睛开口:“哥哥等看过海岛可做中转之地,不若等危兄弟的船回来,让扈成带着杜兴走一趟辽东去看看,小弟记得杜兴在蓟州做过生意?”
疑问的目光看向乔冽,那边道人点头中,继续说道:“就算他在辽地犯过案子,也已经坐过牢还过债了,此时再去也无甚危险。”
停了下,乔冽接上:“顺便将手伸过去探探虚实。”
“那就这般定了,待危昭德回来就准备出海事宜。”吕布直接拍板儿:“让那些船工抓紧时间做出海船,到时一并让危昭德拉去海上检验一番。”
“哥哥不上新船去试试?”李助看着对面的男人,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某去凑那热闹作甚?”挥了挥手,将身子靠在椅背上:“若是匹宝马某还有兴趣,这新船的事儿,还是让水军自己去弄吧,他们比某还要上心的多。”
“水军若是听得哥哥如此说,怕不是要沮丧好久。”对面的道人脸上带着坏笑。
“那某却是管不了这许多。”
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引起对面两人的大笑,外面的天空开始黯淡,阴云聚拢,呼啸的风声带出雪花,冬日的严寒在这一刻格外鲜明,被踩压的积雪又覆上新的晶莹。
白日的时间总是过去的很快,夜晚的深色挂上天际,洁白的细雪在夜里看起来好似脏了许多,山道上,有寨兵点燃了篝火,灼热的火苗在木柴上燃起,昏黄的光照亮崎岖的道路,摇曳的火光中,高大的身影时隐时现。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臃肿的腰身替换成秀美的长腿,扈三娘描着眉,画上唇,本就出色的外貌在灯火照耀下更显几分美艳。
门外寒风的呼啸让自诩耳聪目明的女子听不真灼脚步的声响,总是疑神疑鬼的站起来到门前,趴在门扉上侧耳倾听,随后又扒开门缝瞧看一阵,发现没人,回转到桌前坐下。
“郎君是个爱惜女子的人。”
“妹妹担心些什么,奴也是如妹妹一般来到郎君身边的,现在你看,不是也过的很好?妹妹和郎君第一次见是个甚情形?”
“哈哈……妹妹勿怪,只是称呼郎君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