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布点点头:“老丈自去就是。”
“穆贤侄、二郎,咱们走。”
李福嘴中说了一句,背着手走向帐门,穆宏怒气冲冲的站起,扫了众人一眼与童猛跟着离帐而去。
下方李助看人走远,一摸胡须道:“哥哥,看来不日我等就可离开这江州了。”
“是啊……”出了口气,吕布高大的身影从座位上站起,看向縻貹:“近两日,縻貹你与董先二人多加留意,让儿郎们警醒着些。”
“是。”抱拳应下,黑壮的面孔犹豫一下:“哥哥可是觉得他行的是缓兵之计?”
“防人之心不可无,也不可否认没这方面的可能。”吕布看了眼外面,嘴中淡淡道:“只是这摩尼教今日来此明着踩江州却捧我等到高位,虽是拙略之计,却不得不说,对江州那些江湖草莽当是有效的。”
众人对视一眼,也都点点头,他等也不是瞎子,适才穆宏强压怒火,望着自己等人不善的目光都是望在眼中。
縻貹叹口气:“希望这伙人没那般不智吧,我可不想将斧子对准一起作战过的同伴。”
“都不想的。”李助眯起眼睛:“只是同哥哥说的一般,我等也要多长个心眼罢了,毕竟我等和他等的目的只是相似,却非相同。”
这金剑先生想了想,站起身:“小弟还是一会儿准备些酒食探望探望那李福吧,这人在此威望甚高,若是他不出问题,当是无忧。”
高大的身形缓缓点头,李助当即与縻貹拱手退了出去。
……
远处的日光同样明媚,建康府外河流处,一艘扁舟停了下来,浑身雪白肌肤的张顺挽着裤腿,将自家老娘背到背上,如履平地一般从小舟上了岸。
建康府在东南乃是重镇,世人常有“非据建康无以镇东南”之语,此处也是江河漕运的运转重地,来往的商人、舟车络绎不绝。
只是张顺此时没心情欣赏这些,一路找人问着道路,匆匆来到一栋院楼外,见着上面一方招牌写着《安家应症》,连忙踏入进去,见着堂上正在坐诊的人影,陡然跪了下去:“安神医,请恁救俺娘一救!”
满堂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