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疆域的贼人都赶出去。”
女真的壮汉迎着玩味儿的目光,做为军中的谋克,他知这位齐王麾下战力卓绝,若是北上,定然能够将完颜杲与辽击溃;做为使者,他亦知勃极烈如今面临的困境,是以愿意尽全力促成此事;然而做为近距离接触这位齐王的人,他此时心中反而忐忑不安,有种大祸临头之感。
此人分明有着野心,勃极烈……
在想什么?
……
大军行进非止一日。
孟春癸丑日,完颜娄室命后军进驻祥州,粮草辎重亦随着完颜杲的命令送过混同江,黄龙府收拢士卒于城中,总共一万余人分布四门,完颜晟征调城中青壮,得民夫两万,一起赶上城头,仍用完颜宗翰为帅,负责防守事宜。
乙卯,完颜娄室尽起大军,集合一万二千兵力猛攻北门,不克,遂退回祥州,完颜晟说通铁骊部出兵三千助阵。
与此同时,辽军进入泰州,萧得里底自扎营后随即不动,只是派遣信使不停催促郭药师南下黄龙府,许诺夺取城池后即上疏辽帝封他节度使。
郭药师反派出使者带信回去泰州,哭诉军中粮草不济,若是再无增援或是粮草供应,怨军只能退出益州回返后方长春州。
“无耻之徒!”
萧得里底一把将郭药师的手书撕的粉碎,站起身走着:“本帅就知这些辽东来的汉人靠不住,一个个贪生怕死,只知哭诉要钱要粮。”
帐中众将俱在,一个个低头不语。
面相斯文的箫干瞥眼矮小的身形,口中淡淡说道:“大帅尚且输给过金人,郭药师如今孤军在前,自然亦是心有忐忑。”
“你……”萧得里底转头看他:“箫大王什么意思!可是在讥讽本帅?”
“不敢。”箫干随意的拱拱手:“只是提醒下恁,我等领命前来援助怨军,非是停在这泰州坐看风景。”
一旁有个身影站起,以手指他:“箫干!你敢这么同大帅说话,可知尊卑礼仪!”
箫干闻声看去,见是个面白无须的青年,随即鄙夷的一笑:“萧厮先,你这厮没被陛下杀了就该在家躺着等腐烂才是,你将数万大军葬送在金人手中,还有脸再次出来,果然有个好兄长就是不一般。”
“你……”萧厮先面色倏忽变红,浑身颤抖的指着箫干,方想走过去,箫干身后两名奚人将领站起,呛的拔出长剑,向他走来。
萧厮先面色一变,连忙低头向后就退。
“够了!你等要在本帅面前逞凶不成?”
萧得里底大喝一声,两个奚人将领看也没看他,仍是走着,这统帅看去箫干:“萧大王,你难不成要在军中火并?”
箫干看他一眼,哼了一声:“回来。”
两将闻言,将长剑插回剑鞘,不屑的冲着萧厮先一笑,转首阔步走回箫干身后站定。
萧得里底这才松口气,虽是知道箫干多半是吓唬这萧厮先,却也不敢真个验证他是否有那个胆量,无奈的开口:“萧大王到底有何打算?”
箫干古怪看他一眼,松垮的一拱手:“大帅,皇命让我等援助益州,恁停在泰州已是不该,如今怨军缺粮恁也不发,可是过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