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方才冷静下来:“你方才说……齐国辽国打起来了?”
“是,小的来时,确认消息是如此叙说。”
“哦……”
童贯双眼不停左右游弋,随后停下轻轻点头:“那却是要回去不假,洒家的封王王还着落在这些辽人身上……”
沉思一会儿看着他几人道:“齐国如今攻克下何处了?”
“中京大定府已经被其攻克,只是咱们探子回来甚早,如今所留不足十一之数,怕是最新局势并不知晓。”
“麻烦。”
童贯一甩袍袖,有些烦躁的说了一句:“知己知彼方才能打仗,如今这齐国战力若何,拿下辽国多少土地,有多少穿甲之士一概不知,如何能领命?”
“这……”
两个太监面面相觑,一时间答不出来,也不知哪里说的不好惹的这位大太监恼火。
童贯焦躁,来回踱步:“洒家就说战起之时不能一问三不知,如何没人听咱的。”
那边东京来的人都是低眉垂头,不敢接话,等着这泾国公做出决定。
“你等先下去,洒家若要回去还需布置一番方好。”
那几个传旨太监自然不敢催促,当下躬身施礼,匆匆后退。
童贯在屋中烦躁,干脆叫了自家幕僚董耘,将要回京一事说了。
那幕僚捏着胡须寻思半晌,反问:“官家的意思学生明白,只是想问东家,恁是想回还是留在这东南?”
“自然是要回。”童贯高大魁梧的身子走去上首坐下,一拍桌面。
嘭——
“东南之地有什么好呆的,就剩下临海几座军州还有看不清形势的蠢贼在流窜,北伐辽国却是能封王的。”
“那就好说了。”董耘面上笑了一下,走过来轻声说着:“东家既然决定回去,这里不如就让王将军执掌,清扫地面,贼人即使有辽人的装备补给,覆灭也在须臾,如此恁还有甚好烦心的?”
“……洒家烦的非是这个。”
童贯面上犹豫下,向外看了一眼,有侍立在旁的太监会意,走出这屋子,又将房门给带上,在外站定把守着。
他见,只一节,你随洒家常年在边境,自然知道夏人、辽人战力如何,那吕布如今鲸吞辽国三道,迅猛如虎,若是与我军起了冲突,不知该是如何是好。”
“东家意思是……”董耘面上疑惑,有些不明所以。
“官家定然记得当年我等攻破梁山之事,然那梁山怎么破的,你也知晓。”
董耘点头。
“洒家虽然不惧那姓吕的,然而两线作战还是费心费力,若是其恼怒我朝插手辽东,伙同辽人来攻,则北伐多生事端矣。”
“原来恁地。”董耘面色恍然,想了下劝着:“东家在此枯坐也是徒劳伤身,不若尽快处理好东南之事返回东京,朝内不少人支持联齐北伐,恁只要如之前一般站在他们那边就好。”
童贯皱眉:“然则官家似乎并非想要联合齐国。”
“此一时彼一时,去年官家还没北伐之意,今岁已经数次来信相询,如今更是传旨让东家回去。”董耘摸下下巴处的山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