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缺,如何?陛下,将他们都收进来吧。”
厉天闰抓抓头发,有些诧异的看看阮小七,玩笑道:“我说大哥,你这样子有些像人牙子,总感觉是要被你卖了。”
周边几人都是发出一阵轻笑声,被这边动静吸引的唐斌、关胜、郝思文等将也将视线投了过来。
吕布有些好笑的看看阮小七,这厮正一脸的焦急,彷佛生怕自己不答应一般,转眼看看那边的南来之人:“你们没和小七说吗?”
“啊?说什么?”阮小七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看自家兄弟。
石宝、厉天闰、庞万春几个露出一个无奈模样:“我等以为他已经知晓了,是以就没提这茬,哪里晓得他也不知。”
“啧,到底什么事情?”阮小七有些焦躁,不好催吕布,却是一拍自己兄弟:“你们倒是说啊,急死俺了。”
丝竹管弦之音响在耳边,曲调已是换了一个风格。
石宝也没听那边奏的什么,双手一摊:“我的大哥,你就没想想我等是如何来今日的酒宴吗?”
“嗯?”
“这里只有陛下与朝中大臣。”厉天闰也是无奈的开口:“我等若不是得陛下首肯,能在这有一席之地?”
阮小七有些恍然,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也就是说……”
吕布看着他笑吟吟得开口:“朕和你说了会重用他们,怎么会食言?”
“入娘的,合着俺在这里忙来忙去的都是瞎忙活。”阮小七松了口气,一屁股坐下来,甚是没有形象的靠着旁边的李宝,埋怨道:“李三儿你看出来了也不和俺说,恁地不讲义气。”
“你这厮……”李宝嫌弃的翻个白眼儿,一把将他推开:“谁知道你这般没脑子,摆在秃子头上的虱子都看不见,你以后干脆改个号叫活瞎子算了。”
阮小七被堵的瞠目结舌,张张口说不出话,半晌才骂骂咧咧的嘀咕着:“俺算是看透了,你们这些混账都不是好人,只等着看俺一个人的笑话。”
几个人都轻笑出声,吕布也是好笑的看着他,随即目光转去石宝几将的身上:“你等的官职开始定然不会太高,只是朕这里是以军功说话,若是将来有战,你等有真本事定然是埋没不了的。”
石宝、厉天闰、王寅几人对视一眼,纷纷挺直腰杆拍拍胸口:“有陛下这句话就行了,陛下给我等机会,能抓住是我们本事,抓不住是我等本事不济。”
“朕拭目以待。”吕布脸上带着笑容将酒喝下,目光在几人手脚打个转,光看这些人手上的老茧、手臂长短与腰腿的粗细都是些勤练武艺的汉子,接下来只等着上战场检验这些人的真本事。
一片和谐、热烈的酒宴之中,不少平日甚是持重的官员喝的酩酊大醉,被太监抬去偏殿之中伺候着睡下,等着酒醒或是晚上有家人过来接。
夕阳偏斜,外面的天光渐渐的暗淡下来,宫廷的舞娘乐师早已退下,三三两两的朝臣也开始向外走着。
石宝、厉天闰被阮小七拉着去他家中喝第二场,顺道让自家老娘认识认识自己这两个结义兄弟,毕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交情。
他盘算的也好,这等佳节,就算身为长兄的阮小二不回,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