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怨军前去不说独树一帜,最少也是熊虎一般的存在。”
“是以统军方才不愿去齐国。”甄五臣恍然,随后若有所思:“若是齐宋真有约定,也不怕事后他们翻脸,咱们可从中得最大好处。”
“不错。”郭药师站起来,走动两步:“不过一切要等等,先看宋人有没有诚意,再看他等能不能摸到这析津府大门,若是不能,咱们就投齐,顺便可将张觉送给齐国,如此我等也算是有功在身,无论如何也不会太差。”
甄五臣这才明白他心思:“统军好算计,末将佩服。”
郭药师无奈看看他:“平日多读些书,你们几个打仗是一把好手,到了这等时候没一个能帮老子出主意的。”
“哈哈哈。”甄五臣大笑:“有统军在,何须我等去寻思这些事情,只要跟着统军行动就是。”
郭药师无奈摇头。
……
残阳照射在云层上,红彤彤的色彩给深秋带来一抹血色。
几只飞鸟从天空飞过去,在人的注视中落在树梢上,刘延庆收回看向上面的视线,转头望着快马跑进来的身影,看着马上的儿子利落下马走过来。
“父帅,孩儿回来了。”
“王履道怎么说?”刘延庆面上一喜,连忙拉着他胳膊往中军大帐走进去。
“王节度使说了。”刘光世也顾不上口干舌燥:“大军还未集结完毕,让咱们安心等待,他也在与燕云之地心向朝廷之人联系,或能给咱们带来臂助。”
刘延庆笑意一滞:“王安中这厮,今日推搪明日阻塞的,岂不闻兵贵神速?这般磨磨蹭蹭能成个甚事!”
刘光世摘下头盔,扣扣头皮,眼珠子转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父帅,可是媪相催促您进军?”
刘延庆闻言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做儿子的顿时确定下来,只好叹息一声,这才开口:“父帅稍安勿躁,王相公也不是不准备发兵,只是他说,北疆那边传来讯息,有辽国统军愿意投靠,他要先与朝廷将事情定下来,如此也不会寒了他人之心,还能让我等的军力再上一层。”
“但愿吧……”刘延庆勉强说了一句,随后有些意味不明的看着远处的军营,一回身走去桌案后面,奋笔疾书:“一会儿你将此信送出去,告知太傅,并不是洒家不想出兵,而是朝廷有算计在内,请他老人家稍安勿躁。”
“孩儿知晓,定然将话带去。”
……
同样的天空下。
穿着一身文士袍的闻焕章坐在军营内,一边扫视着外面,一边将军中的文书罗列整齐。
做完这些,方才舒出一口气。
辽国战事到此,军中上下都知会赢,然而占领下来的城池却是缺少人打理,齐国朝廷一面继续任用投降的官员,一面调遣后面的人手上来帮忙处理政务,不少同他一般的汉学教授得以入军营帮忙。
只不过相对于那些残疾从军中出去的教授,他这个身体健全之人的任务要重一些。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目光看向那些文书,闻焕章的眼神儿眯了一下,这些公文能接触到一些齐军的机密,之后只要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