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当成是孤军,免得到时没有中军支援再伤了心神。”
杨可胜点点头算是应下来,喝一口酒,吃两口肉,又顿住:“对了兄长,前几日没出征前,见河北有一叫赵密的将挺英勇,咱们不妨让河北的队伍往前靠靠,若有个什么事,说不得能相互支援下。”
“唔……”杨可世偏头沉吟片刻,随后看着兄弟:“可是政和四年朝廷选拔武职中选的那个?”
做弟弟的一愣:“兄长知道此人?”
“洒家哪里知道。”杨可世撇撇嘴:“只是今次河北、河东来的人多,又多与咱们起冲突,听闻此人曾将鄜延路的敢勇给揍了一顿。”
“对,就是他。”杨可胜嘿嘿一乐:“原来兄长也听过他。”
“……行吧。”杨可世思忖着点点头:“只是他们河北兵也不是什么能打的,莫要将心思全放在他们身上,到时若是战起,还不知谁救谁。”
“晓得。”
两兄弟轻声交谈着,你一言我一语的吃完酒,随后上床睡了,全不知道,被谈论兵马的原籍地正在发生着激烈的交战。
自从田虎、高托山等人造反之后,宋军兵马就在梁方平的指挥下开始围剿这两伙胆大包天之辈。
比起田虎的逐城逐地攻取,汴梁里的相公们更担心逃窜的高托山跑去京畿闹事,是以这内侍出兵的主要目的就是将这河北、山东两地跑的人给逮着或是驱离出河北地界。
至于田虎,有大名府的军队在南边横着,一时间想来是攻不到汴梁城附近。
也确实如他所料,刘光世带着宋江等人从北地快速返回,每日除却睡觉就是在赶路,终是将时间缩短了一半。
腊月初时,宋江带兵一头扎入磁州,西北面的武安城不过坚持了两日就被卢俊义先登攻破,随后宋江收降城内田虎士卒,一路向东攻取田彪所在的邯郸。
腊月中旬,守将沈骥、董澄等人降宋江,田彪心知守不住城池,拼死率兵跑去洛州,刘光世当下又令宋江转攻洛州,自己则是向着磁州南面进军。
也就是这时候,吕布大军兵临密云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