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快速的稳定下来。”乔冽开口说了一句,又有些感慨的拍了下大腿:“就可惜城内不少百姓需要援助,只能从其他地方调运钱粮。”
“这也是臣恳求陛下快些撤军的缘由之一。”李应面有愁容的摸下胡:“钱粮不光要供应前线,还要供给涿州、平州的官衙,免得各地百姓活不下去,光是这些所耗就不少。”
吕布有些哑然,坐在那里发出苦笑:“本以为拿下辽国咱们日子能好些,怎地现在看来越发艰难了……”
“是咱们想的简单了。”王政懒散的脸上带着些懊恼:“臣接手了燕京才知,辽国皇室本就贪婪,耶律延禧对汉民更是手段太过,南京道各地的汉儿税赋繁重,最后更是被抽调入军中,若不是陛下攻取的快,还不知损失几何。”
暖阁中的几人一时间都有些沉默,良久吕布开口:“也就是说,短期内,咱们没法继续进攻南边。”
虎目扫视向蒋敬、李应那边,两人对视一眼,那神算子开口:“若是只以本国赋税,若想南侵,最少也要三五年时间。”
“……三五年。”轻声呢喃一句,吕布抓住什么,皱眉看着他们:“你们这说法是何意,莫不是尚有他法?”
有侍女端来糕点糖水,轻轻放在几人的手边,轻手轻脚的退下。
王政摸摸嘴唇上修剪整齐的胡须,脸上带着笑意:“陛下可是忘记了,那南朝喜好于战后送人钱粮,我等既然战胜,自然可从其身上吸取钱财粮草。”,伸手端起来温热的糖水喝了一口:“如此咱们时间或可减半。”
“如此甚好。”
吕布缓缓点头,脸上轻松了些:“还有今次宋军的俘虏,都送去修城建卡,大好的劳力放着不用也是可惜。”,目光瞄去房学度那边:“可择身强力壮者充入军中,多加操练。”
“喏。”房学度点头应下。
随后不多久,将事情安排下去的吕布让几人先去办事,待喝了太监送来的药膳,嘀咕一句:“要开始保养了啊……”
换了一身衣服,方才出了皇宫,在太监的引领下走去萧海里的府邸。
燕京城的气氛依旧如昨日一般热烈,许是战事获胜的缘故,不少人仍在谈论齐国代辽之事,一路上不时有高谈阔论者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倒是让吕布、余呈等人听的津津有味。
东城,原本辽国皇室子弟的住处已经被齐国高官大将所占据,抬头看看萧府的牌匾,让余呈将门拍开之后,吕布大步走了进去。
药草熬煮的香气顺着空气飘入几人鼻中,接到讯的萧府之人连忙跑过来迎接,宽阔的前院之中站着七八道人影,显得有些空旷。
“这老货,也不知多弄些人在家……”
吕布摇摇头,看着一面色白皙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小人儿,眉头挑了下上前:“这是……”
“萧海里之妻,萧高氏见过陛下。”抱着孩子屈膝蹲一下,将有些怯生生的孩童转向吕布:“这是我与萧海里的孩子,名景山。”,顿了一下:“外子病体沉疴,本想亲自出迎陛下,然无力起床,还请陛下恕罪。”
“这有什么,病了就躺着。”
吕布不在意的说一句,饶有兴趣的看看萧景山的眉眼,一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