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少人手上提着修建房屋的工具,四下不少房屋正在修葺,或是更换牌匾,显是新店开业,这座经历战乱的都城正在恢复自己的元气。
而酒楼、酒店的生意也在好转,这个时间虽还未到晚膳之时,仍有客人走进去坐下,点上些酒食坐在那里高谈阔论。
吕布走过街市之时,正有七八道身影坐在临街的窗边饮酒,有人不经意的瞥眼,随后猛的站起来,一把将半开的木窗顶开。
“二哥,怎地了?”
“你们看
说话的兄弟将众人的目光引过来,一胖大娘们儿身边坐着的瘦子猛的站起来,惊喜开口:“是吕布那……”
白皙的胖妇人猛的色变,一把拽着他后背的衣物,猛地一拽:“呃……”
那瘦高个儿汉子舌头都吐了出来,被妇人一把拽到位子上,刚捂着脖子咳嗽一声,一个馕饼从对面塞过来。
“呜呜呜……嗯嗯……”
那汉子瞪着眼睛看着他,嘴里乌鲁乌鲁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啪——
拽他的妇人直接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拍的他猛的往前一趴,口中的饼啪的戳在桌子上,连忙捂着嘴,一把扯出馕饼扔地上:“呸——三姐,你想杀了为兄不成?”,拿开手一看:“入娘的,出血了……”
“蠢货!你要不是老娘二哥,今天不把你脑浆拍出来算你头壳长得瓷实。”
段三娘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又扫一眼周边,见几个人正看着这边,顿时瞪回去,那些人不欲惹事,连忙收回视线,与同伴说着话。
对面李俊也伸手将童家兄弟拉回座中:“快坐下,恁地惹眼。”
“可是俊哥儿……”
童猛向外一指还没说话,李俊顿时截住他:“噤声!”
站起身走过去,伸手拉住木窗,看下方正有人盯着上面,面不改色的轻轻将窗放下,隔绝了寒气的同时,将人的视线也隔在外面。
“怎生回事?”丘翔坐在最外面,看着几人有些发懵,微微站起来,发觉窗户关紧,又坐下来,随后反应过来方才段二口中的话,身子向前一趴:“是吕……那位?”
“嗯……”童猛点头。
李俊回转过来坐下:“都闭嘴,刚才有人在
几个人面面相觑,随后闷不吭声的吃完桌上的东西,李俊、段三娘两个偶尔看下楼梯口,不多时见有人上来坐去旁边的桌子上,心中一紧,口中却是东扯西扯,说些乡间之事,顺便赞扬一下官府减免赋税的政策。
其余几人此时也反应过来,随口附和着,一顿饭吃的甚是煎熬,好不容易完事儿,站起身会了钞,一个个摸着肚子缓步下楼。
一行人也没留城内,趁着天色未暗,顺着城门出去,一直在城外走了两里地,看身后没人方才喘口气。
“俊哥儿,这般谨慎干嘛,咱们同那位也是有些交情的。”童威看看身旁走着的身影:“咱们上前攀谈一番说不得能……”
“能离死不远。”段三娘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冷笑看着身旁几个人:“怎地,你们还以为是在江湖上混呢?”,停了一下,眯下眼:“咱们是还在江湖没差,人可是高居龙椅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