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摸她头发的手收了回来,随后往后一放,伸手拿起一把木尺:“好了,话说完了,你今天回来太晚,手心伸出来,打三下以做惩戒。”
“娘!不带你这样的。”
一道稚嫩的声音从吕雯房间传出,随后有清脆的声响与少女的惨叫发出。
不多时邬箐拿着信笺走出女儿的房间,有宫女上前打着灯笼为她照着道路,走过一截长廊,推开门进了自己的寝宫,一道雄壮的身影坐在桌前,正捧着一本书在灯火旁看着。
尚未成为皇后的女人笑了一下,走过去坐下:“郎君久等了。”
“小东西回来了?”吕布将书放到一旁,抬眼看着她笑了一下。
将手中的信递给吕布,邬箐坐下:“疯玩了半日,不让人省心。”
“哈哈,这点随我。”吕布有些自豪的挺了挺胸,将手中书放下,拿起信。
“这有什么可自豪的。”邬箐伸手打了他一下:“别遇上什么危险,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怎会,她身旁可是随时有游士府精锐护着呢,不然某怎会让她在外面玩。”吕布看了下信,随手放在一旁,口中调笑:“看来当年的媒人们还都挺上心的。”
邬箐冲他翻个白眼:“郎君今次真是将奴放在火上烤了,你就没想着万一奴镇不住这后宫怎办?”
“有某在。”吕布先是挥手一下,随后想了下:“总不会让你吃亏就是。”
邬箐有些无奈,门口传来轻微的声响,随后有侍女端着两盆热汤进来,伺候两人脱靴脱袜,将两人的脚放入盆中按摩着。
邬箐看着桌上的战国策,随后看向自家男人:“郎君,雯儿也已经大了,是否该让她也注意些与外臣孩子的接触?”
吕布沉思一阵,摇摇头:“不必担忧,稍后朕会与她谈谈。”,随后笑道:“说起来,也亏着琼英与那几个小子关系好,连带着雯儿他们也与他们有了联系,若不然还不知在这宫中憋闷成什么模样。”
“你就宠她吧。”邬箐再次无奈的翻个白眼。
水花的声音渐渐减小,宫女将两人的脚托起、擦干,找来室内鞋穿上,吕布看着邬箐大了不少的山峰,眼睛微眯,眉头一挑,忽然笑了一下,一把将邬箐抱起。
“呀啊——”
妇人叫了一声,连忙用胳膊圈住男人脖子。
吕布哈哈一笑:“皇后伺候皇帝天经地义,皇后与朕困觉吧。”
邬箐缩在男人的胸前,用头轻轻顶了他一下:“是,臣妾遵旨。”
侍女低着头听着脚步声走去屏风后面,对视着笑了一下,吹灭桌上的灯火,端起水盆走了出去,将厮杀的场地交给帝后两人。
战场之上,一支大军被左右夹击,前方骑兵在城门下顶着雨水而战,终是无力继续叩关,丢兵弃甲而去。
季夏末。
朝廷册封昭仪邬箐为后,皇帝领着皇后共同祭天焚表,随后在太庙告祭。
穿着吉服的各色官员小吏奔走在坊间,将此消息宣告而出,一同传出的,还有大赦天下的消息,顿时除罪大恶极之辈,其余轻罪之人被释放出来,为久经战火的北地注入些鲜活的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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