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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待着的身影见她出来连忙行礼,邬箐挥挥手:“小声些,吵醒了皇子你们替我哄睡啊。”
“奴婢的错。”侍女低头,脸上神色还是带着一些严肃:“不过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说说的,最近
邬箐看着这些人若有所思的摇头:“算了,你们先出去做事吧。”
“奴婢告退。”
一众人轻声开口转身退了出去,那贴身侍女过来站在邬箐身边,伸手扶住她,轻声开口:“娘娘对他们太宽容了……”
“也不能一上来就罚人。”邬箐向前走着,不以为然的拍拍她:“你今次开口训斥过了,下次若是再犯你惩罚就是了。”
“喏,谨遵娘娘教诲。”
“你呀……”邬箐无奈看着这个随自己时间最长的侍女:“你对我不必这般小心的。”
看着对方沉默不言的样子,知道她并未听进去,随即也就闭口不言,抻懒腰看看天空:“也不知郎君在做什么……”
……
时光悄悄流逝,接近正午,空中的云朵厚重起来,将作监的府衙中安安静静的,通过窗户能看着不少人正埋首案牍写写画画做着什么。
穿着黑甲的武卫走至最大的一座房屋前,按着横刀的刀柄站在门外,两两相对,一身黑袍有着金丝纹饰的身影迈入敞开房门的屋中。
凌振正低头写写画画,感觉屋中光线一暗,连忙抬起头看过去,见着来人连忙起身:“陛下今日怎地有闲情跑来臣这里?”
“前来看看你这吃钱的地方。”
高大魁梧的身形站在屋中,吕布口中说笑着,目光扫视屋内,七八张桌子,书籍、图纸东一堆、西一簇,乱的好似糟了贼一般,走过去随手拿起一张纸,上面画着的图案能看的明白,是那凌振说的火炮,只是旁边记录的数字以及文字凑一起就有些不明白了。
嗯,长、高、径这些还是能的。
“陛下说笑。”凌振搓搓手嘿嘿一笑:“臣这两年就是……”,想了想,面孔挤在一起,伸出手食指拇指比划一个不大的距离:“用了一点点钱。”
“你那一点可不少。”
吕布翻个白眼,随手将图纸扔在一旁图纸堆中。
凌振看着赶忙过来,将图纸放入另一堆图纸中,吕布眉头一挑,有些奇怪的看看,他讪讪一笑:“这图放这里臣随时能找到,放一边就要找上半天了。”
“……呵。”吕布气的乐了,转身四顾一下,凌乱的桌面、散乱的图纸,光毛笔与砚台夹在这些纸和书中就不止三五个,伸手戏谑指指:“乱成这样你还能找着?”
凌振顺着吕布手指看看,老脸一红,挠挠头:“臣这是乱中有序,找的着、找的着。”
吕布也就是说说,没真个让他去收拾,走去一旁的木椅,拿起上面放着的一本册子放去桌上,转身坐下开口:“前段时日因着处理战后之事,你这边一直没机会过来,最近可是有什么进展?”
“正要同陛下述说。”凌振眼光一亮,吸一口气上前:“之前因着生铁、钱财问题一直没甚进展,如今财政缓过来,又有国内几处铁矿支持,我与宼烕已经有足够的物资实验炮筒制作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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