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街头,权做阻敌的障碍之物。
“动作快些,宋总管说了,今日参与战事者,都有赏钱,战后城内府库中的钱财任尔领取。”
吴用擦着额头的汗水,扫视过奔跑的厢兵,看他们面上意动,眉毛一动,继续高声呼喊:“杀敌兵一人者,赏钱三贯,杀敌将者,赏钱百贯,不用担心钱不够,只看尔等能不能杀!”
声音在嘈杂的街道上回荡,正行动的身影一滞,“喔——”欢呼的叫声冲天,厢兵的动作快了一倍。
吴用喘出一口气,看着眼前景象无喜无悲,目光向着远处城楼看去。
而在另一边,身材矮小的宋江同样停下呼喊的声音,周围是被激励起士气的士卒。
一阵呼喊声从城墙的方向陡然爆发,看着城楼的数道目光缩了一下,飞扬的旗帜被砍断落下。
……
“城门开了。”
中军的大纛下,吕布望着城头掉下的旗帜,看着本是严丝合缝的大门裂开一道口子,有光从门内透出,照着落下的旗帜。
“传令马军上前,让姚刚上马,给朕扫平城内不臣。”
“再传令狼骑与其他各部骑兵,给朕护好了姚刚他们。”
令骑连忙飞奔而去,号角声在军中响起,马蹄声轰鸣,在外围骚扰奔驰的骑兵转向,从浮桥奔了过去。
得得得——
战马披着沉重的铁甲迈动步伐,长长的脖颈上下轻缓点动,姚刚握着手中的铁枪看了眼洞开的城门。
举着旗帜的狼骑与其余各部骑兵正在向内飞驰而入,不时有人回头看他们一眼,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打马而去。
“入娘的,这些混蛋是看咱们走的慢是吧?”
姚刚太阳穴鼓起两道青筋,咬牙切齿的看着前方耀武扬威的骑兵入城:“老子们要是没这身甲胄,还能显得着你们不成?”
郑怀拎着自己那根带有盘龙的铁棍,闻言看他一眼,耸耸肩:“没这身甲胄,咱们还有甚特殊的。”
“娘的,你小子别老是说泄气话。”
姚刚瞥他一眼,战马踏上浮桥,下方的木板发出一声吱嘎声响,他忍不住向下看了眼,转头呼喊:“后方的人停下,让人加固下这该死的浮桥,娘的,别没死战场上,反是淹死在这护城河中,就这事儿能让那些亡八当笑话说上一辈子。”
旁边有守着浮桥的士卒连忙跑开,不多时,有人扛着硬木板过来,将这浮桥再次加强一番。
姚刚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策马而上,沉闷的马蹄声响起。
前方,河间府厮杀的声音越发真切入耳。
……
“抵住——”
焦躁的气氛中,鱼得源声嘶力竭的呐喊同时,血液在血管中随着城头涌下来的黑色身影震动、沸腾,一张脸慢慢变得通红,站在城内的街上,他比任何人都能感受到杀入城中齐军的压迫力,那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纵然他没读过多少书,也不妨碍他理解这话。
前列已经等候多时的步卒扎住马步,一杆杆长枪从盾牌上方探出,顶着盾的人从盾牌缝隙间望见绯红的身影被后方黑色的浪潮追赶、吞噬,惨叫声音传来,不少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