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索超他这人粗直,我虽不喜他为人,但也是怜惜他一身本事,如今你也看了,入城的齐军虽不说秋毫无犯,但对百姓也未曾做过分之事,且对降军降将多有关照。”
看着妇人放松下来,朝身后比划一下:“如今陛下听闻索虞侯之事,甚是喜爱他为人,派人送来礼品,并希望您能去说一下他,且不说他在这蹉跎多年之事,只说原本在宋军中的苦楚恁也知晓,难不成还想他为那瞧不起人的朝廷继续效力不成?”
“这……”妇人神色犹豫:“可听恁说周瑾他战死沙场也是因为齐军。”
李成见状心头一动,连忙劝着:“大丈夫战死沙场,乃是常有的事情,总不能只许你杀人,不许人杀你,大不了让索超日后多帮衬帮衬周家,也总好过日后他们一家老幼无人依靠。”
那妇人低着头想了下,她本就不想索超有事,又听李成说的真切,狠狠一点头:“李都监说的是,外子不过一时糊涂,待民妇去与他说说,让他莫要糊涂就是。”
李成大喜,哈哈一笑:“甚好甚好。”,当下让人将礼物都先送进去。
索家大娘子也顾不上看这些礼物都是什么,事实上她也不在意,只一心想着自家男人安危,先回屋让婆婆照顾着孩子,随后随着李成匆匆赶去牢狱。
……
日光继续西移,天色渐渐有了暗淡的感觉。
街道上行人不少都开始往家中赶去,街市上最大的酒楼之内,四个喝的面红耳赤的汉子起身往外走,有人掏出钱往掌柜的手中塞去。
“卢大官人使不得、使不得。”胖胖的掌柜连忙将手中那串铜钱往回推:“您前几年在大名府给小店的帮助,一年饭钱都还不完,些许酒水膳食就当是庆贺大官人再次回返的庆贺。”
“卢某人给出的钱,从没收回来的道理。”卢俊义瞪一眼那掌柜的,喷着酒气将他手往外一拉,将钱重重拍在他手心:“拿着!”
“这……”掌柜的苦笑,随后收起来:“谢大官人,下次让小店做东请您一回。”
卢俊义只是无所谓摆摆手,摇摇晃晃往外走,视线中,燕青、徐宁、许贯中三人正站在那,一脸醉意的说着话等他。
看卢俊义出来,燕青赶忙上前搀扶:“主人小心。”
卢俊义手一推,将伸过来的手打偏:“这点儿酒哪用得着搀扶。”
看着许贯中笑了一下:“咱们等下换个地方继续喝,就去小乙以前待的那翠什么楼,到时多叫几个小姐陪着,哈哈哈——”
燕青看着他身形晃荡有些无奈,只是也知道卢俊义脾气,没有再勉强,然而听着他说要去青楼忍不住捏了捏额头。
他自从进了卢家跟着卢俊义,就没见过他去过那些地方,别说青楼楚馆,就是后来娶进来的君姑都没碰几次,不然也不会让李固那小人占了便宜去,如今不光是要去那烟花柳巷之地,还要多叫花娘子坐陪……
今天那酒应该没问题吧……
燕青忍不住看下卢俊义背影,又摸下下巴:该不是昨夜刺激太大,让人性子都变了?
正想着,就看远处几道黑色的身影跑过来,朝着几人一抱拳:“敢问谁是许贯中?”
卢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