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出声:“不行!”
徐文踏前一步,沉着脸走到张邦昌侧面:“不过些许弱女子,哪里能够得上这般价格,两千两本将能在人牙子手中买下一城的女子做使女!算你五百!”
“将军差矣,帝姬、宗女都是金枝玉叶,岂是外面那些粗手粗脚的蠢妇所能比拟?!”张邦昌摇摇头,伸出手比划一下:“一千八百两。”
“买回些女人有何用处?不过是些累赘罢了。”宿义接着上前:“浪费粮食、浪费人力,六百。”
“这是我赵宋天家血脉,受万民供养的贵人,哪里能这般贱……羞辱?一千五百两。”
“你这讨价还价,岂不丢份,要知……”
“帝姬通晓琴棋书画,乃是……”
吕布在赤兔上看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讨价还价,尤其见张邦昌一副认真样,一时间如在梦中,揉揉额角,一挥手:“都闭嘴!”
“外臣失仪!”“陛下恕罪!”
三人做如梦方醒之态,向着吕布作揖。
吕布在马上僵了一瞬,方才松下肩膀:“算一人一千,不愿就继续开战。”
“陛下仁慈,万不可开战啊。”张邦昌赶忙下跪,双手高高举起落下,语调轻快:“那就一千两一人。”
吕布微微张口,勉强点头:“甚好。”
张邦昌起身,拍打一下身上尘土:“那……外臣想要商议一下要割去的军州。”,顿一顿:“延安府,外臣以为不妥。”
王政抖擞精神上前。
当下众人又在这里商议一番所要割去城池,只是今次张邦昌无论如何不愿割去延安府给齐国,只同意太原至隆德府一路。
中军的吵闹声响一直持续到过午,说的筋疲力尽的张邦昌、宋齐愈两人方才告罪离去。
吕布也没有为难两人,只是让武卫将二人送出阵外,随后准备班师回营。
呼——
……
汴梁城头。
远处的齐军军阵让不少守军心中压力倍增,尤其领军将官被召至中军,更是让不少士卒忐忑不安,手中的家伙什被汗水浸泡的几乎捉拿不住。
也是凑巧,旋风砲前的士卒近日连战,身体疲乏,本就虚的身体被心中的不安一催,忍不住悄悄拔出刀来,这刀他天天打磨,锋锐无比,看着熟悉的金属反光心中踏实些许。
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人身上的力气消退的也快,终于一个站不住,身子一歪,手臂本能的向旁一搭,另一手一挥想要双手抓绳子,却是忘了,手中拿着把刀。
寒芒闪过,绑住横杆做保险的绳索唰一声断裂,这炮梢顿时抬起。
轰——
石弹飞出。
“怎么回事?!”蔡懋正看着远处齐军的战阵发怵,陡然听着巨响,就见一个黑影从己方的城墙划过一道弧线飞了出去,腿几乎软成面团。
伸手抓着墙垛:“谁?谁干的?!”,用力撑起身子:“快砍了他脑袋送去齐军军营,就说我等无意开战!快啊——”
宫中禁卫飞奔而出。
……
轰——
石弹砸在两军之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