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耶律马五与关胜部。
完颜娄室思考一下,看向史文恭:“对了,本将还想起来一事。”
“完颜将军请说。”
女真的名将靠近面瘫的壮年将领,低声说了几句,随后各自率兵缓步前行。
不多久,前去报信的徒单合喜带着皇帝的命令飞马而回,两人轮换着看了军令沉思一阵,待王德、杨再兴、耶律马五、关胜等人前来后方才一阵窃窃私语,随后各自率军离开前行。
……
尘烟滚滚,漫天黄沙最终在秋日风中消散,穿着绯红绣衫,内套甲胄的种师中看着源源不断出城的军队眉头紧紧皱起。
李纲复相,自己兄长官复原职本是好事,然李纲这位新任守御使得知齐军掠京畿百姓北迁后,力主追击齐军,与之前全城搜刮钱财尽赋齐人态度完全不同。
一人上位推翻上一任之决策,这在朝堂本是常态,然而近几日是不是有些过于反复无常了……
种师中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妥,却又无权阻止,况且他们这些当兵的职责就是听令行事,如今朝堂有了决断,自己照做就是。
“种”、“姚”、“折”、“高”等将领的旗帜一面面从城中出来,集结的兵马已有三万之数,兵马前方,自己的兄长靠了过来。
“可有什么发现?齐军如今到了何处?”
“前方齐军斥候不少,咱们的探马与其交战不利,少有能接近齐军者。”
两兄弟说了两句,种师中面上有些犹豫:“兄长,咱们兵马并不占优势,如今追上去怕是讨不了好。”
“洒家知道。”种师道拍了拍他肩膀,苦笑一下:“圣旨已下,要咱们出力,非是你我说说就算的。”
种师中叹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向“姚”字旗帜,轻声开口:“姚平仲那厮不知去向,姚古没气疯了?”
种师道回头,脸上露出个幸灾乐祸的神情:“前段时间他军中十多个士卒将官被打军棍,酒坛都摔了七八个,要说不气,洒家是不信的。”
种、姚两家都是西军将门执牛耳之辈,虽然都在西军效力,却也互相别苗头,今次姚平仲犯错,兵败潜逃,自是让种家兄弟开怀。
眼看着军队集结的差不多,西南方向有马蹄声响远远传来,两人对视一眼,眉头齐齐一挑。
不多久,打着“张”字旗帜的骑兵在快速靠近,马上披挂整齐的张叔夜在靠近时候命令骑兵停下,自己打马上前,拱拱手:“城外兵马统制张叔夜见过几位将军。”
种师道、种师中对视一眼,复又打量一番张叔夜,但见此人一身甲胄,颔下胡须几乎全白,忍不住有些纳闷儿。
没听说城外这位帅臣年事已高啊……
“是张节帅,洒家有耳闻。”种师中笑笑,拱手说了一句:“大军集结已毕,还请张相公一会儿详谈如何行事。”
“在下才疏学浅,于军阵之事不敢言精通,愿配合种将军行事。”张叔夜脸上面无表情,只是态度平淡的拱手:“不过我此来除了这三千骑兵,还有一万步卒在后急行,不久就到,另有一万五千步卒在五里后跟进,以做后援,不知种将军意下如何?”
“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