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意图于年关前南向收复汾州与威胜军,为来年南下做准备。”
声音停下,宿义抬起头,双眼闪过兴奋之色:“陛下,太原数月之战终于落幕,我等胜了。”
房中有些微的声响从屏风后传出,宿义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有听到。
吕布调整下坐姿,呼出一口气:“终于是将太原拿下了,那个王禀确实算是员良将,阻了杜壆数月之久,可惜了……”
宿义嘿嘿一笑,上前将军报重新放下:“就是,要是他降了咱们也好过跟着姓赵的,对了,太原知府张孝纯与汾州那个主将还是父子,杜将军已将其送入真定,由史将军与縻将军看押。”
“就放那吧,看他二人愿降否,好歹也是一方主官,若是降了也能分担些压力。”吕布想了想,低头写了几份文书递给他:“交给李应、房学度,让他二人尽快准备来年攻宋的军队与粮草,开春后即刻南下。”
“喏!”宿义拱手转身出去。
等房门关闭,邬箐从屏风后走出,看眼正坐着思考的男人,款款走来在他面前坐下:“郎君来年还要继续南征?”
“是。”
吕布点点头:“仗打到这份儿上了,总要分出个子卯寅丑,就如他赵宋第一任君主自己说过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用手拍了下扶手,站起身:“某如今也有这般感觉,齐与宋……”,旋过身,弯腰看着女人:“只能有一个。”
“郎君说的是,奴鼎立支持。”俏脸露出笑容,邬箐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吕布直起腰,神色不善:“况且某还要与赵宋家那两个无赖父子算算账,整日的说了不算,主意一个接一个,颠东倒西戏耍某玩。”
嘭——
一掌拍在桌面上:“待见了这两个混蛋,某要好好问问他们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
邬箐抿抿嘴:“郎君何必为那等无赖子生气,没得坏了自己心情,要知气大伤肝。”
站起身挽住吕布:“不过这般说来,郎君一走又是好久不得见,最近可要好好陪陪我等几人。”
吕布看她一眼,眉毛一挑,伸手捏下女人下巴:“不是好好陪你?”
邬箐笑着伸手打了他一下:“讨厌,自然是要陪的,不过奴是皇后,也要为后宫的姐妹考虑。”
吕布哈哈大笑一声,在一声惊呼之中伸手将女人抱起:“说的是,征战日久,也该歇息歇息,皇后侍奉皇帝,也是应该的不是?”
“先放奴下来,这里……这里不行。”
接下来,三餐一日的响动让院中的侍卫自发走的远了一些,年轻的武卫曹宁面红耳赤之余,不由自主伸手捏了捏自己腰间的钱袋子。
今日下值去怡红院应该是够了吧……
前次同卫鹤将军去时候见的那个小姐笑起来挺好看的,她应该也喜欢我吧?
嗯,应该。
……
寒风卷动空中白云,将奇形怪状的云团推去天边,任由阳光自高空洒下。
原野上,马尾甩动,黑色的战马嚼着豆饼喷着白气消散在空中,日光拖着人的影子掠过地面,一支三万人的队伍在就地休息,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