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堪一击,这好像是个领头的,穿一身道袍,本将还以为是个什么人物呢,结果带兵一冲就全杀散了。”
战靴踢一下那个脑袋,示意一下:“看他骑着马穿的华丽,就随手给了他一下,呶,就成这样了。”
韩世忠闻言一时间有些语塞。
“从护城河跑过去……”马灵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不会是那个妄图做法以抗我军的那厮吧?”
这下轮到杜壆不明所以,看着他问道:“嗯?什么做法?”
“是这样……”
马灵无奈又讲一遍,毕竟这事儿太过离奇,莫说吕布没准备,军中上下任他哪一个都没有想到,是以也没时间通知其余三门的军队。
杜壆听完才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郭京的脑袋:“那这厮有大功于我军啊!你说他跑什么跑,不跑怕是都能封侯了。”
“……命不好。”
韩世忠、马灵看着那死不瞑目的脑袋摇摇头,叹息一下。
随后几人也不再纠结,当下命各自麾下之人占领要道与高处,一面派军中之人安抚城中百姓。
没多久,四面城门都各自大开,城外的水军在一阵惊讶过后也从河道驶入。
兵马行进的轰鸣在这汴梁成为主要的声响,不少百姓关紧门窗,躲藏在房屋中从窗棂缝隙向外瞧看。
两面血红色的大旗飘飞,穿着全身重甲的步卒持着大斧铁矛行走在街上,兵甲反射的寒芒让屋中百姓一阵心惊肉跳,赶忙再搬了些重物抵住大门,方才擦着脑门儿的汗水躲在橱柜侧边瑟瑟发抖。
铁甲的叶片偶尔碰撞发出轻响,林冲沉默的行走着,频频张望向一个方位,某一刻,陡然咬牙站住脚。
轰——
后方的陷阵营士卒反应极快,纷纷停住行进的步伐。
“林兄,怎地了?”
唐斌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这沉默寡言的同伴,两人领军十余年,这人就和木偶一般听令行事,甚少有自己的想法。
今日他们受下的军令乃是封锁前方街区的官衙,按照他往常行事定是去到那边依令而行,然现在却陡然私自停下,当真是少见的很。
“那边……”林冲迟疑的开口说了两个字,又闭嘴沉默不语。
“那边怎地了?”唐斌眉头紧紧皱着,心中有些不耐。
这人平日说话行事虽不说婆婆妈妈,却总也不太爽利,明明已经脱离名利场甚久,还是改不了那套行事做法,若不是他战场上是一把好手,当真不太想搭理。
“……那边有仇人在。”沉默片刻,林冲还是将话说了下去:“我……我想过去看看。”
原来是那事儿!
这么些年,豹子头如何离开京师的,山上老人都知晓,唐斌自是不例外,此时眉头舒展:“那林兄去就是了。”
“可……”又是犹豫一下,林冲回望他,豹头环眼的面上带着犹豫之色:“咱们军令乃是前往府衙……”
“啧——这里自有我在,你别管了。”唐斌烦躁的心情又上来,连连挥手:“带上二百士卒,自去就是,陛下也不会因这等事情苛责于你。”
“多谢唐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