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林答泰欲拍上他肩膀:“实情如此。”
说罢也跟着走了。
“俺……嘿——,还没地儿说理了!”
耶律马五看看这个,望望那个,缩回手,摘下铁盔盘一下脑袋上的发髻:“俺们顶多是圈猎场弄帐篷,买海东青玩、盘东珠,了不起圈个牧场,哪能和这儿比。”
四下看看,风景如画,山石、树木、花卉似乎每一样都在它该在的地方。
耶律马五在脑海中想了想,似乎移动任意一个到别的地儿都有些别扭的感觉:“啧!比不了,比不了啊!”
摇头晃脑的下了桥,带着几个亲卫向外边走去。
……
日光在走。
皇城上的禁军士卒紧张的看着一队队穿着黑甲的士兵过来,有骑兵从前方呼啸而过,从城楼上远眺,扬起的黄沙拉成一条直线,在马蹄轰鸣声中转折而过。
“这是怎生回事?别是派骑兵将皇城围了吧?”
“早就被围了,你当前面齐国皇帝在这稳坐是为何,动动脑子。”
“说的也是……”
“不会打进来吧?”
慌乱的情绪随着私语声在禁军之间传递,人人脸上都带着紧张的神色,额头有汗水滴落,不少未见过血的禁军侍卫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呢喃着“我不想死……”的话语。
“别吵吵了。”
名为王宗濋的禁卫军将领呼喊一声:“官家出来了,都快站好!”
看着墙根儿下坐着不起的人,上前就是几脚:“起来,你们是禁卫,是官家最后的依仗,平日好酒好肉的吃着,白花花银子拿着,这时候就这怂样?”
被踢之人抬头看他几眼,苦笑一下:“腿软,着实起不来。”
王宗濋无奈,招招手:“来几个人架起来!”,又看着这些人道:“一会儿就是拄着枪也给老子站直了!”
说话间,就看着下方的赵桓在太监拥簇下走到皇城门前,在门口直挺挺站着半晌,方才对旁边太监点下头。
“官家旨意,开门——”
尖细的嗓音在空气中震荡。
穿着名将铁甲的高大禁军将士双臂用力,拉开平日开关多次的大门,阻隔视线的门扉分开。
皇城外,骑着战马的骑兵与一列列黑甲猛士看的赵桓头一昏,双腿跟着一软就向前屈,赶忙一伸手抓着身旁太监,那太监咬着牙用足了力气才没让这大宋的官家跪下去。
“扶……扶着朕。”
颤巍巍说一句,赵桓就在身旁太监的搀扶下向外走,风拂过这带着些许陌生的地方。
一缕黄沙轻轻飘过,外面黑色的身影越发的清晰,金属甲胄反射着天上的日光,让赵桓忍不住又是向下一顿,还好身旁人足够机灵,一直戒备着,才没被这突然的下坠拽倒。
赵桓视线从左到右一个个齐军身影看过去,只觉任谁的面孔都是模糊不清,隐隐约约只能见着一黑乎乎的身影站那,空中飞舞的将领旗帜也是一般,只觉一块白布上面涂着墨点,看什么都是糊着一层东西,直到面前出现一团火红方才烧散了眼前的模糊。
入目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