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挥刀一劈砍成两半,将蟹腮等物一去,照样放在火上烤,头也没抬的开口:“能侥幸活一条命已经是老天照顾了,让我两手空空的去与宋军拼命……”
看着吕师囊将溶解好的盐水刷在烤鱼身上:“我现在做不到。”
吕师囊忍不住看眼陈箍桶:“你看,我就说没用吧。”
方七佛手上动作一停,随后若无其事的继续。
陈箍桶耸耸肩:“别看我,方帅有句话没说错,咱们现在满打满算不过百十来人,确实没法子如当年那般大闹。”
顿了顿,转向方七佛:“不过方帅,我二人也没说要再次起事啊。”
方七佛终于抬起头,看看这个。
笑眯眯的让人讨厌。
望望那个。
一副我有个主意的样子,还是让人讨厌。
当下哼哼两声:“你二人有屁快放,莫要在这边装那腹胀积屎者。”
“哎你这人……别说的这般脏。”
“快要用膳了,方帅莫要这般恶心。”
吕师囊、陈箍桶脑袋向后偏了一下。
方七佛冷哼着低头调换海货的位置。
陈箍桶见状也不再逗乐:“方帅还是放轻松些的好。”,顿一下:“之前小弟听闻宋廷招兵一事就在想如何加入其中,吕帅倒是给了我一个好法子,咱们可以借用他人的身份前去宋廷水军参军。”
方七佛撩了撩下巴长长的胡须:“参军有何用,咱们几只羊跑去狼群里面待着……那早晚被人连肉带骨一起吞喽。”
“安心好了。”吕师囊呵呵一笑:“咱们去也就是见机行事,若是事不可为,咱们可以趁机北逃,听闻王寅、石宝他们在齐军坐上高官,到时候去投奔他们,也是可以的。”
方七佛看眼他,面上浮现沉思之色,陈箍桶见状趁机开口:“方帅你一直想为圣公复仇,也该用别的法子试试,起义造反之流,放在现下这等情况确实有些玩不开,既然如此,何不另辟蹊径?”
烤鱼的香气传入鼻中,方七佛垂下视线,看着那鱼身上的细鳞张开、微微焦黄,一点头:“好,咱们试试。”,抬头看着两人:“可莫要哄骗我。”
“方帅放心。”
“我也是想为老兄弟们复仇的。”
陈箍桶、吕师囊当下大喜,纷纷拿起鱼张口就是一下。
方七佛一伸手:“哎,等……”
“呸——”
“噗——”
混着口水的鱼肉吐在地上,那边不修边幅的身影一耸肩:“你俩急个甚,又没熟。”
回应的是两声“呕——”
……
五爪金龙旗飘荡在汴梁城的城头,旁边写有齐字的旗帜迎在风里,快马跑动着进入城内,百姓习以为常的闪开道路,议论着又是何处来的快传报捷。
做为皇帝现在的居所,大量的官吏、扈从携带公务家眷走入这座城池,东西两面、辽东高丽战事的消息,早已经在朝堂上下为人所知。
朝廷军队摧枯拉朽的拿下山东淮海之地,让吏部的官员痛苦并快乐着,近几年通过科举上来的官员兴奋的带着各自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