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郦统制,你去哪,兄弟们跟着你去哪。”
“齐军之强我等已经见识,老子跟着强的。”
几道声音的响起,让有些犹豫的人面上一定,随即抬脚跟上去,那出言的都指挥使长吸口气:“在选之前……郦统制,您当真确定齐军不会因庐州之事怪罪我等?”
郦琼神色淡然:“若是怪罪,也是占我这统制之首,与你等听令之人何干。”
那都指挥使闻言眼珠转了转,一咬牙:“我信你。”,走向左侧。
须臾间,左边站满军中大小将官,郦琼见状欣慰一笑:“好,事不宜迟,你等去与
这些将领做了选择也不拖拉,纷纷转身向下通传下去,军队稍微混乱一瞬,这些将官连喊带骂的说了几句,随即聚集在此的近万兵马转向往回。
后方,传来一阵号角之声。
……
呜呜——
“别入娘的吹了。”
刘梦龙神色暴躁,挥手打断吹号的传令兵,一手摸着下巴的胡子,一手盘着头发:“那姓郦的在做什么,怎地往回跑了?”
后方,名叫牛邦喜的将领带着谄笑靠近:“莫不是发现敌踪,转身迎敌去了?”
“放屁!”刘梦龙转身踢了他一脚,牛邦喜一个趔趄往后退了两步站定,也不管他面上笑容僵硬,伸手指着天边:“看那边,连点儿烟尘都没有,上哪儿发现敌踪去。”
“都统制说的是。”牛邦喜连忙点头哈腰,心中却是恼怒,暗忖还是高殿帅掌权时候好,那时你小子见了我不三拜九叩,我给你沉河里喂鱼去!
刘梦龙却是不知他心思,抓着胡须思前想后一番:“传令,停船,派小船上前侦察一下。”
立马有传令兵在高处打出旗语,数十战船缓缓停在江面,放下一艘小船向着远处而行。
刘梦龙站在船头,定定看着那船过去,也不知多久,夕阳将西方的云霞染红,有人从岸上跑回小船,一路甩开臂膀划着桨回来。
有人从旗舰放下软绳,那小船上爬上来一水手,向着刘梦龙行礼:“禀都统制,岸上的兵马已经走了,那郦琼将军留了个人,让小的告知岳统制,若他不死,下次见面就是敌人了,还望他保重身体。”
刘梦龙面色猛的一变,看了远方半晌,叹息一声:“罢了,回去。”
船只转回,岳飞见战船上并未有兵马下来,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走上前,不死心的向刘梦龙后面看看:“人呢?”
“……怕是降齐去了。”刘梦龙面色有些不好:“也是我多嘴,在江边就说了那些话。”,心中暗骂,该留着在这边说的,到时定然比在那边要精彩。
岳飞不知他那些心思,怔愣一下,随后叹息:“如何能怪刘将军……”
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只是沉默一阵,随后向刘梦龙拱拱手道谢,回转自家军中,开始调转回去。
傍晚的风慢慢变大,船只在顺着来时的路回去,战船之上,三个身材健硕的汉子望着西边的江岸默默无言,半晌有人开口:“也不知道齐军什么时候攻过来。”
另外两人摸着自己的胡须,良久传来一句:“耐心些,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