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我等皆是为了国事,没有其他私心。”
苗傅、刘正彦看看韩世忠,又看看面色难看的朱胜非,惊疑之间,就见那边的宰相一点头:“好,本相会与官家说的。”,言罢转身。
“朱相公。”韩世忠在后面开口:“一顿饭时间,我等诚意已足。”
苗傅、刘正彦闻言看他一下,沉默目有思索之色,随后一笑,都没说话。
朱胜非脚步一顿,也没回头,冷哼一声,随即再次迈步,上了吊篮回到宫墙之上。
“莫指挥使说的好。”苗傅看着他伸出一个大拇指:“我等皆是为了国事,没有私心,呵呵呵——”,一拍自己胸口:“说我心坎上了。”
刘正彦点头:“却是如此,今日我等就是为国为民,何曾又有私心了。”
韩世忠看看两人,暗忖这俩个腌臜厮,说的别是自己都信了吧。
苗傅才不管他如何想,只觉韩世忠说的做的甚合自己胃口,遂转头对着亲卫道:“去个人,将张逵叫来,一来共同参与这盛会,二来嘛……”,看下自称莫提的将领,一笑:“向他要个人才,哈哈哈——”
韩世忠手指动了一下,又忍住,只是向苗傅笑了一下。
有几个亲卫转身向后跑出去,徐宁、韩常见前方韩世忠没有示意,又看宋帝没下来,也就放这些人离去。
……
“要朕下去?!”
赵构瞪着上来传话的朱胜非,神色悲哀:“朕下去了,还能活?”
“官家,此时不下去,怕是叛军要攻城,到时这皇城大内何人能活?”
“叛军居心叵测,若是听他们的下去,乱贼出尔反尔怎办?”
“还是该下去与之商谈,若乱军冲击皇城,损失更大。”
城墙上的群臣议论纷纷,所说言论尽皆入了赵构耳中,这青年皇帝目露悲哀,看向朱胜非:“藏一觉得朕该去否?”
朱胜非沉默片刻,涩声开口:“乱贼适才言,只等顿饭工夫。”
赵构膝盖一软,一手撑着木兰站住,沉默一瞬,随后开口吩咐:“来人,准备吊篮。”
“官家不可!”
“你吵什么,没听朱相公说,乱贼只给顿饭工夫?”
“你……”
宫墙上众臣乱成一团,赵构闭上眼,陡然睁开开口:“都莫要说了,朕意已决!”
城头瞬间安静下来,朱胜非看着赵构,轻声开口:“臣陪官家一起下去。”,用力握紧拳头:“若是逆贼欲行不轨之事,也要先跨过臣的尸骸!”
兵部侍郎李邴、尚书右丞张澄几人上前一步:“臣也愿一同前往。”
赵构缓缓扫过众人面庞:“好,你我君臣一同下去。”
说话之间,有禁军找来大些的吊篮,用绳子绑好,赵构与几人在宫墙上又等了一会儿,待约定的时间快到方才就义一般上前。
先是将朱胜非、张澄几人放下去,随后赵构跨步进去篮中,一手抓着绳子,远方的屋宇慢慢变成房舍的墙壁,视线随着吊篮下降缓缓落下。
前方,苗傅、刘正彦看着赵构等人在笑,全然不知后面韩世忠、徐宁、韩常乃至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