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反应过来,焦急开口:“不是,我等非是谋朝篡位,怎能说是投降?”
神情认真的看着张起:“应是官家愿意聆听我等厮杀汉的诉求,为民心、为军心出宫与我等商讨如何处置奸阉。”
这人怎么恁地啰嗦,我管你这许多……
张起听的脑门突突直跳,暗忖这人不快些去往皇宫,在这和他废这话干嘛,抬眼看他神色严肃的样,忍住拔刀砍人的心思,面上摆出受教的样:“是小的失言。”
“嗯,孺子可教。”张逵哈哈一笑:“来人,通知王将军、马将军,一起去往皇宫。”
有赤心军的传令兵连忙跑出去,张逵自觉已经控制住局势,召集大半守门士兵,也没再搭理张起,一夹马腹,快速向着皇宫而去。
张起沉默的看着他远去,回头看向后方只有两个都头把守的城门,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
阳光的亮度似乎降了一些。
有片片云朵飘过,遮住稍显毒辣的太阳。
赵构握着双拳缓步走向那边站着的苗傅、刘正彦,身后朱胜非等人一脸的严肃,下来时候这些朝臣也没想着能活,皆是抱着必死心态。
苗、刘两人对视一眼,看着过来的赵构面上都是一片庄肃,眼中却是带着一丝傲慢,等赵构走到前方三尺站住,这两人方才下拜:“臣苗傅(刘正彦)拜见官家,官家安康万寿。”
咯——
赵构的双手发出脆响,很想大喊让人将这两个当面讽刺他的逆贼拉下去砍了,可惜……
看一眼在后方排列整齐的叛军,年轻的皇帝深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一丝假笑:“两位卿平身。”
苗傅、刘正彦顺势站起来,赵构看着两人眼中的得意,怒火噌噌的烧着。
韩世忠这时在后转身,向着后面招招手,一个方阵的士卒向前走过来。
赵构心中一惊,连忙摆上一副笑脸:“二位卿忠君体国,朕已经知晓……”,看着那边士卒踏着整齐步伐近前,脸皮一抽:“天气炎热,不若让士卒下去歇息吧。”
踏地的脚步声传入耳中,苗傅向后看了一下,眉头一皱,想要呵斥这些赤心军的士卒回去,耳中就听着赵构的话语,顿时又改了主意,转头看向皇帝:“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士卒也是关心官家安危,让他们在侧也无妨。”
朱胜非上前一步:“苗统制此言差矣,如今乃是商谈国事之时,哪里是这些粗胚能听的?”
刘正彦却是一挥手:“朱相公莫要太过苛责,你们能平安来此也是靠着我等粗胚护送,怎地就不能在侧倾听。”
朱胜非一张脸顿时气得涨红,赵构怕他吃亏,吸一口气:“好,先不提这个,二位卿有何要求,现在可以说了。”
“我等要求也简单。”苗傅得意一笑:“汪伯彦、黄潜善误国,请官家将二人流放岭南。另外,朝中奸阉卖官卖爵,请官家宣读其罪,斩首以定军心。最后,你已经不适合再执政朝廷,还请让位给皇子,我等自会辅佐新君。”
张澄、李邴几个跟着的大臣,饶是有心理准备,听到这番话,不禁又惊又怒,纷纷开口呵斥。
“大胆,废立之事岂能如此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