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伤神了,还有臣在,况且朝中还有众位相公在,他们也会寻找方法救陛下的……”
“救?现在临安的朝臣恐怕是在找继位者吧。”
赵构冷笑打断他的话:“别以为朕不知他们的想法,朕被掳走,怕是已经急着选新皇上位了吧,他们那些宗室子,哪个还希望我父子三人回去?”
朱胜非心中知晓理儿是这个理儿,却还是要尽可能的去安慰赵构,两人话语不断,而在他们不远处被看押的地方,几道身影在冷硬的地面翻来覆去,半晌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
季秋元日。
江南地面传出皇帝再次被北齐掳掠走的传闻,先是在秀州的张浚带着三千兵马回转接手了城中防御与剩下的兵丁,顺便缉拿苗、刘两人还活着的同党。
临安朝廷这才有了主心骨一般,听凭其吩咐,张浚接连发出信息,让远在江南沿岸的几支军队注意有无可疑军队接近的同时封锁自己这边皇帝被俘的消息,一面又派出一千兵马分成十队,沿着各个方向找寻踪迹。
江宁府吕颐浩闻之消息顿时大惊,同属下商量过后,连忙派出无数侦骑向着长江沿岸撒去,以期能得到自家皇帝的消息。
同时又命水军都统制刘梦龙带水军出动封锁江面。
只是此时张俊已经在扬州战败南渡,縻貹一面打造更多的战船,一面派出危昭德、阮小二、李俊西进。
刘梦龙无奈,只能先调集过半水军集结在江宁府东边,在长江上与危昭德来回拉锯,只求自家水军大门不被北边的人堵死,莫让南人善舟的称号在自己这边断了。
剩下小半水军则是新兵为主,让牛邦喜带着沿江水而下,监视江面情况,然江面既长且宽,不能尽数纳入管辖中,做为主将的牛邦喜只能分散兵力,让这些水军三船为一队,每搁三五里为一监察点,靠着舟船来回通讯这才勉强监视了部分水域。
只是越往西越无能为力,那边齐国的渡江船队正在形成规模,已不是先前能够肆意来回之时。
“临安的那位竟然被人给捉了。”
战船之上,穿着水军装束方七佛幸灾乐祸的看着南面:“这是他家第三个了吧,再多来几个怕是比北边齐国的皇室人都多了。”
“你这厮笑的声音小些。”吕师囊踢了他一脚:“船上还不全是咱们的人,若是被听了去也是麻烦。”
“怕什么,有人多嘴就沉江里面去,这时候死个把人根本没人关心是为何。”方七佛不服的一挺脖子,不过声音却是小了不少。
“方兄就是嘴硬。”陈箍桶呵呵一笑,接着眯起眼睛:“不过也差不多该该去联系齐军了,这时候江南乱成一锅粥,不趁他病要他命,更待何时!”
啪——
陈箍桶拍下的手掌死死攥着身旁的木栏。
“我去找北面的。”方七佛一下子来了精神:“老子等这天等的太久了。”
吕陈两人看着他,沉思一下没有开口,这前反叛军的大将顿时着急:“这时候你俩沉默什么?怎么,觉得我连这点儿事儿也办不了?”
“不是,方兄你莫急。”吕师囊摇摇头:“非是这个意思,只是接下来若要控制另外两艘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