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这点不说他，换个天赋妖孽的天骄来做，都不会觉得难。
难就难在，一次次衍生，一次次创新，不断进行下去的这个无止尽的过程。
无尽轮回为何会是传说，也可能是因为如此。
“天地间不缺妖孽，融合大道哪怕是底层修士都在做，如空间剑道，如时间剑道，又如轮回剑道，这些最简单的融合，其实就是一种创新。”
“两种大道的融合已是极难，可供一个人修炼到绝巅，需要用一生去修炼，而再此基础上，若是在加入其他大道，三种、四种、五种……那能做到的将会是凤毛麟角。”
“这些人最后都会被称为逆天级妖孽……”
华云飞一边想，一边自面前的法则海抓出几道大道法则来，尝试进行创新。
在此过程中，华云飞陷入深层次悟道。
不知过了多久，华云飞突然觉得眼前发花，头晕目眩，一时竟坐不稳身体。
他闭眼停下动作，晃了晃脑袋，等再次睁开，竟发现周身一切都成了白色虚无，空无一物。
华云飞微微皱眉。
很快，面前的白色虚无突然有画面闪过，华云飞努力想要看清，可画面却异常模糊。
冥冥中，还有声音传来。
“无双，你这名字好像小说反派的名字啊，哈哈哈……笑死你爹我了……哈哈哈……”
“傻鸟，你爹我没教过你，取笑别人的名字不礼貌吗？看打！”
“啊……你真打啊，我告诉你，你可就我这么一个亲爹，打死了就没了……”
“那正好，打死了，我给你风光大办！”
“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你叫声爹来听听，叫了我就饶了你。”
“我呸！宁死不从！”
两个身影追逐打闹，都咧个嘴再笑，玩的不亦乐乎。
“你们俩干啥呢？”
一道声音打断两人，一人走来。
“啊，你来的正好，这家伙说我的名字像反派，你说他该不该打？”
“反派？难道不像吗？”
来人歪头，也笑了起来。
“好啊，你们俩串通好了来取笑我的是吧？”
“哈哈哈……”
“呃……”画面到这里中断，华云飞痛苦的抱头倒地，气息变得极其不稳定。
“这……是谁的记忆？”
“我的？还是………”
“无双是谁？道无双吗？他怎会出现在画面里，另外两人是谁？”
华云飞头痛欲裂，神色痛苦。
他挥手祭出法则海，看着法则海越来越多的大道，喃喃自语：“难道无尽轮回真的存在……可为何朝这一步出发，我会看到不属于自己记忆里的画面？为什么？”
强忍着痛苦坐倒在地，华云飞继续融合、推演大道，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陷入那片特殊领域，周围一片空白。
紧接着，模糊发白的画面再次出现。
这次是另一幅画面。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