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还是没有睁眼。
见他没有反应,她又软了软身子,往他身上一倒,净尘没有料到,便感觉一团柔软入怀。
身子一僵,就要推开。
乔女却不容他拒绝,已经将手挂住他的脖子,牢牢将他锁住,俏脸贴在他的颈侧,期期艾艾道:“净尘,昨夜你弄得我好痛。”
“轰!”
净尘的脸红得宛如火焰,烧得他差点坐不住。
睁开眼带着些许慌乱,也不管两人此刻的姿势有多么不容于世俗,支支吾吾道:“你……光天化日,这种话,怎么好……”
片刻又缓和了语气:“很痛吗?哪里痛。”
埋在他颈侧的俏脸,都快憋不住笑意。
抬起小脸,因为憋笑眼里泛着泪花,在净尘眼里,就变成了真的是哪里很痛。
净尘急忙伸手去看她的手臂,身体,就看哪里是不是有淤青。
他自己也知道,到疯狂的时候,却是没有收住力道。
乔女由着他动作,眼里全是柔情。
见她身上莹白如玉,并没有什么青淤,净尘才松了口气,又结结巴巴问:“贫僧看没有伤痕,你是哪里不适,可要敷药,是贫僧不知轻重。”
乔女盯着他,忽而靠近,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一出,净尘整个人宛如一只熟透的虾。
这个时候,他哪里还能想的起因为一个名字而产生的心底的酸涩。
此刻全部是对乔女的羞愧和对自己的这种禽兽行为的罪恶感。
乔女目的答到,心底松了一口气。
软软地心安理得地靠在净尘身上,满足地恨不得眯起眼睛。
唔,总算暂时把这个别别扭扭的男人搞定了。
唉,纯情男人不好惹。
纯情的和尚更加不好惹。
不过乔女可没有什么愧疚感,她满足的宛如吃饱的饕餮,而净尘就是她的大餐。
所以呀,谁吃了谁,可还不一定呢。
这厢熟透了的净尘,心中已是满满的罪恶感,一把将乔女抱起,见她白嫩的足上还有细碎的血痕,想到昨天自己明明还说要为她涂药,结果后来发生的事情,超过了预料,也就根本没有记起这件事情来,不由心中更加怜惜。
将乔女小心放置在床榻,托起她的脚,净尘专注为她的脚抹上了药膏。
脚上的尘埃和血迹都细心擦拭后,净尘僵了僵,凑前低声问道:“那里也要涂药么?”
哈?
哪里?
乔女前一刻还是甜蜜的心情,被他没头没尾一问,有些不明所以。
可净尘红着的脸,让乔女瞬间明白过来他说得是哪里,顿时也有几分不自在。
“啊,啊,不用,不用,会好。自己会好。”
说完就闭了嘴。
两人都有些尴尬。
乔女忽然记起什么,急忙道:“主人说过。今日让我们过去帮助她破人面疮之毒。”
说起正事,净尘终于从尴尬中缓过来。
“唔,收拾一下,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