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对,不对。”
“我刚就轻轻一戳,这孩子嘴巴怎么就动起来,这是不是还没完啊”
听到这句话。
张明月先是愣了下,而后立刻反应过来,顿时抱著肚子大笑起来。
林母一脸嫌弃的把林平川拉到一旁,更是朝他脑袋用力的重重一拍,大骂道。
“k驴,你真是k驴。”
“你不会动,你不会动,你他娘刚生下来的时候,比你儿子更会撅起嘴巴找奶吃。”
“滚一边去,坐在门后守著就行。”
教训完自己儿子后,林母看向二儿媳妇,温声询问道。
“燕子,有奶了吧”
“这娃子饿了,是时候餵第一口奶了。”
躺在床上的陈燕脸颊羞红的点了点头,將自己孩子抱到了胸前。
看著自家二孙子大口吮吸起来,林母也是隨之放心大半,而后看向旁边的张明月和林平川,严肃道。
“明月,平川。”
“外面的东西指不定还在闹著,今晚我们就不出这个屋子了,等天亮了在出去。”
“现在冬至刚过,这晚上可还长得很啊。”
......
漫长的夜晚格外难熬。
就连码头的船只出航声,都传不到屋子里半点,安静的有些可怕。
不知过了多久。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粗壮且带著疲惫的喊声响起。
“娘、明月、阿川,怎么样了”
“生了吗我特地带了两条大春子鱼回来,给燕子补一下。”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
原本坐在椅子上眯著,半梦半醒的张明月立刻回过神,连忙道。
“妈、阿川。”
“平山出海回来了,按今天的潮水来算,现在应该是天亮了才对”
林母轻轻点了点头,看向林平川示意道。
“平川,开门看看。”
“老一辈说过,有些脏东西为了骗人开门,也会用这种办法。”
“但不管如何,只要天亮就没事了。”
一夜都不敢睡,眼里都是血丝的林平川捡起地上柴刀,隨即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远处的朝阳洒下,令其微微眯起了眼睛。
风停了,院外榕树也平静下来,邻居家的土狗也不再狂吠,偶尔还有鸡鸣和码头返航的船只引擎声。
提著柴刀的林平川,缓步走到锁著的院门位置,沙哑喊道。
“哥。”
“你出海回来了”
“是啊,刚回来。”林平山的回答紧接著响起,更是连忙道。
“刚刚看到明月还没回家,我就连忙来你这了,就怕出什么意外。”
听到自家亲哥熟悉的声音,林平川將院门的木栓拿下。
推开门,先是看向外面,有没有自己昨晚扔出的被包痕跡。
瞥了两眼,发现那扔出的被包被彻底扯烂了,但脐带和胎盘却是已经消失不见,不知是被野狗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