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没一个人,谁都不知道她昏迷了。”
“直到昨天晚上,邻居见她三天都没出门,才去村委会喊人。”
“可这都迟了啊。”
“等村委会的人,把门破开之后,发现这老婆子坐在太师椅上,整个人冰冷的就跟冰块一样,早就僵了啊。”
“誒,道长,你们说这赚再多钱,把房子修的再好,可老爹老娘死了都不能来送这最后一程,又有什么意思呢”
“真当造孽啊。”普寧道长先是冷哼一声,带著几分慍怒的继续道。
“打著本道名號来施邪术便算了,现在还已將无辜之人害死,这邪道无论如何,届时无论怎般恳求,都必须打杀个半死才行!”
“若是继续让其这般行恶逍遥下去,让本道如何自处,又將道门戒律放在何处!!”
听到这番话。
陈建安不由得愣了下,但也是迅速反应过来,恭敬道。
“这位想必就是普寧道长了吧”
“对不起普寧道长,昨天我並不知是邪道用您的名號来行恶,为此还去寧法师的道观问责。”
“这是我的不对,您看要如何赔罪才好只要您说出来,我就绝对不会有半点......”
还不等陈建安说完。
寧法师便是直接摆了摆手,皱著眉头不容置疑道。
“莫说这么多了。”
“速速带我们去看下你娘,谁都不知道那邪道掳走魂魄有何用,多耽搁几分,你娘也多几分的危险。”
听到这番话。
陈建安也是立刻反应过来,连忙在前带路,焦急道。
“是,是。”
“几位道长,快跟我来,快跟我来。”
......
陈建安房子修的也很不错。
那离村口並不算远的五层楼房,便是他修出的房子。
当然,他並不是偷渡打工,也不是违法走私,而是靠著做钢铁生意,赚到了第一桶金,赚的盆满钵满。
来到二楼的房间。
一位白髮苍苍的老妇,正睁著眼睛呆滯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体型也有些病態的瘦削。
寧法师看到这副模样,立刻便伸出二指,按住这老妇的手腕。
感受两秒后。
便是轻轻点了点头,缓声讲述道。
“正如先前所猜测的那般。”
“被那邪术影响,导致魂魄缺失,所以便这般呆傻醒不过来了。”
“从这脉象的薄弱估计,原本体內的三魂七魄,估计是只剩下一魂一魄在身,以此来延续性命不灭罢了。”
“先喊魂试试吧。”站在旁边的普寧道长,从包袱中掏出了满是裂痕的金钵,继续道。
“若是魂魄能喊回来,那应当便不是被拘,而是受邪术影响,导致不知飘荡於何处。”
“可要是喊不回来,多半就是被那邪道拘走了。”
话音落下。
普寧道长便用手指在金钵里捻了捻,好似沾著神水般,朝著躺在床上的老妇撒去,口中更是念诵道。
“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