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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说不了悄悄话,孙儿还有事情要办,等下次再来和您聊聊天,带上一袋您喜欢吃的果。”
说完。
林海恩对著白玉妈祖像重重的拜了三拜,便將这三炷香插到神像前的香炉里。
在將黄香插进香炉时,林海恩便特意看了眼,发现里面除了有一堆的香头外,还有不少正在燃著的黄香。
香炉里的黄香燃的速度相差无几,也没有出现哪炷香中途熄灭的情况。
这无疑是个好徵兆,说明妈祖奶奶还愿意接受这些乡亲的香火,事情和因果就算有,也定没有所想的那般大。
上完香后。
林海恩便看向正站在两旁的眾多乡亲,不容置疑的开口道。
“都来庙外吧。”
“別在庙里聊这些件事,以免扰了妈祖奶奶的清静。”
这句话,让在场的乡亲们都不由得愣了下,隨即连忙点头道。
“是,是,海恩说的对,咱们赶紧出去,別扰了妈祖娘娘。”
“咱们一大早就来这里了,妈祖娘娘多半也不耐烦了,都出去说吧。”
“......”
原本都堆在妈祖庙里的乡亲,在林海恩的示意下,立刻都走到了庙外。
看到乡亲们都出来后,林海恩便轻轻点了点头,开口道。
“大致的事情,我刚刚便听荣伯伯说过了。”
“你们就先大致说下,昨晚做的梦是什么情况,关於赊刀人和打赌的那件事。”
才刚说完。
那也挺著个小啤酒肚,身材都有几分自家老爹模样的王阳阳,便是立刻回答道。
“海恩,这梦我也不知道咋说。”
“就是昨晚看到飘雪之后,我就想到了当初打赌的那件事,怎都睡不著,闭上眼就是这件事。”
“最后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就梦到了,当初被封在那砍骨刀里的恶鬼,朝著大口啃来,好像是在要我的命,还在嘶吼说著...让我输了赌局,就要交出家里的香火。”
王阳阳说完后。
站在旁边的一位老妇,则是立刻接上话头,带著几分慌乱道。
“海恩啊,我不一样,我和阳阳这娃子做的梦不一样。”
“但我也是怎么都睡不著,后面半梦半醒间,梦到了...打赌输掉家里的香火后,一家人就跟当初的张四弟一样,死的悽惨啊。”
“还有我,海恩,我做的噩梦也不一样,帮我看看吧。”另外一位乡亲立刻接过话,开始讲述起来。
但也不只是他,刚刚在庙里的每一位乡亲,眼里都有惊惧之色,更是都想著讲述昨晚的梦。
最关键的是...每个人做的梦都不一相同,跟之前的诡船一事,明显是有些区別。
......
此刻。
就在这些乡亲,爭著讲述自己所做的,有关於赊刀人一事的梦时。
一位身材瘦削,穿著黑衣的中年男人,肩扛著扁担,走进了岭胜村里。
一边走著,一边似乎又在寻找著什么,一路来到王肉荣的家楼下,才开始大声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