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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引得眾人屏息凝神：“杨蜜这次的角色確实和以往很不一样，至少她没演『大女主』。”
台下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连寧浩都忍不住扶额，心想这到底是夸还是损。路羊则默默擦了擦汗，生怕陈默下一句就来个“但是”。
记者们显然捕捉到了话里的微妙，立刻有人调侃道：“陈导，您这是在暗示杨蜜终於摆脱『烂片女王』的魔咒了吗”
陈默耸耸肩，一脸无辜：“这话我可没说，你们別给我挖坑。而且，烂片女王是你们说的，我可没说啊！还有，《扬名立万》她也是女主角啊！”
终於从这群热情的媒体记者这边解脱出来。
首映礼正式开始。
缺了杨蜜，其实对整个剧组的宣传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毕竟，杨蜜本身就是这部电影的“话题女王”。
不过，杨蜜还是录製了一段视频，在现场放出来，当然，说的无非就是一些场面话。
终於电影开始放映。
陈默虽然前世看过，但是具体的內容其实也记得不是那么清楚，毕竟，人的记忆总是有选择性的。
对於一些精彩的影片，总能记的比较深刻。
而对於一些比较糙的作品，显然记忆点就未必那么深刻了。
陈默其实也想著帮杨蜜补偿一下人家，可是站在导演的立场上，或者站在观眾的立场上。
老实说，这部电影，都让他很难去说什么。
怎么说呢其实陈默搞不明白，那么多小说为什么不改，偏偏选择这么一部本身並不是特別有名的小说
因为杨蜜的关係，陈默可是特意去看了原著小说。
可以说这部电影从一开始就有些走偏了，原著本身就是一篇逻辑很奇怪具有荒诞色彩的小说，词句之间充满彆扭怪异感，有些多年前译文小说的感觉。不喜欢这部电影的观眾去看原著，估计一千字都坚持不下去。
甚至於对比小说，在陈默看来，导演和编剧为了把这个故事处理得通俗易懂已经尽力了。
而陈默也尽力的想要朝著好的一面去努力理解这部电影了。
但是结果他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看的时候，完全是满肚子的问號。
电影角色的动机就让人很迷惑。
李沐杀空文，一开始说是因为空文的角色发生的事会对现实產生影响，而且空文公开说要写死的赤发鬼正好对应了李沐，还强调了曾经和空文交涉不这么写后无功而返。
很好，到这里虽然挺玄幻，但杀人动机还是很充分的。
可是后面又说其实小说不能改变现实，李沐杀空文就是为了斩草除根
嗯
陈默直接就懵逼了。
为什么因为人家都长大十几年了，你想起来斩草除根了早干嘛去了况且人家空文现在就是一个辣鸡写手，整天想著写小说，压根没空跟你復仇，身为网际网路巨头，大数据还不能看出空文压根没想著復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