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指尖绕著发梢转了两圈，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少来！《消失的她》选在814福利节前上映，太国案子终审刚巧卡在电影爆火的时间点——这一连串『巧合』也太丝滑了吧”
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其实你偷偷学了占卜对不对就像哪部电影里那个能预知死亡的设定.”
陈默差点被咖啡呛到，放下杯子时眼底还带著无奈的笑意：“真要能占卜，我该先算算今天会被你连环拷问。”
“而且，电影拍摄那会儿，那个案子终审根本还没定下日期好吧”
他忽然正色：“推动正义是好事，但把功劳全扣我头上，对那些奔波多年的律师和记者不公平。”
张予綺盯著平板上密密麻麻的舆情监测图，忽然发现他无名指沾了道咖啡渍。
她抽了张湿巾递过去，语气软了几分：“可路透社说这是『文化產品的社会实验』誒！你知道现在业內怎么传吗说你这波操作堪比用爆米电影发动顏色.”话没说完就被陈默用湿巾团轻砸了下额头。
“越说越离谱了，你乾脆说我是神仙得了！电影只是把聚光灯打在早就存在的黑暗上。真正改变现实的，是每一个较真的人。”
窗外忽然传来814福利节的gg曲《让爱回家》，他转头挑眉：“就像这首歌，本来只是给留守家庭做的”
“知道啦知道啦——”
张予綺突然蹦起来拽他袖子：“但『陈默效应』可是实打实的！那不是东南亚五国旅游局都还联合邀请你当旅游安全大使呢！”
她晃著手机屏，锁屏壁纸赫然是《消失的她》里那句“本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在阳光下亮得刺眼。
邀请陈默当什么旅游安全大使这个事情，倒是真的，这个事情还引发了不少媒体报导，因为这还真的是头一遭有人获得这样的待遇。
不过，陈默自然不可能答应，开什么玩笑，估计那群人都很不得把他切了。
而且陈默真要答应了，那算什么
不过，张予綺这虎娘们的想法，还真的不是个例。
事实上，杨蜜，范彬彬她们，在这之前也兴奋地打电话来问陈默，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陈默一直在否认，可是架不住她们不信啊！
陈默的咖啡杯在桌上轻轻一颤，瓷底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揉了揉太阳穴，看著眼前兴奋到眼睛发亮的张予綺，无奈地嘆了口气：“你们是不是把我当什么幕后黑手了电影火了是运气，案子提前是舆论压力，福利节爆了是团队功劳——怎么到你们嘴里，全成了我一手操控的阴谋论”
然而有时候，现实太魔幻了，张予綺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手指在平板上一划，调出一张数据图：“那这个怎么解释《消失的她》上映后，东南亚女性安全法案的提案数量同比激增300%，连联合国妇女署都发了感谢函！路透社说这是『电影社会学』的典型案例……”
“巧合叠加巧合，还是巧合。”
陈默打断她，语气却软了几分：“如果非要说我做了什么，大概就是没为了票房刪改真实案件的黑暗面吧。比如大结局”
说著陈默指了指窗外商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