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关心又歉意地道。
“我没事!倒是你,刚才撞的不轻吧”刘莉莉有些心疼地道。
“我没事!”
这个时候,陈默转头看向刘莉莉:“刘老师,您这眼泪……是提前酝酿好的”
刘莉莉擦了擦眼角,轻声道:“不用酝酿,看著小胡那样,当妈的哪忍得住”
胡鸽:“……”
“导演,要不要再保一条”胡鸽却是问道。
“不用,这种情绪,第一遍是最好的,再来一遍,也很难达到这种效果!”陈默笑著说道。
其实很多导演通常说的保一条,大多时候,是因为之前拍的並不能让人满意。
而保一条的说法,说白了,就是再来一遍,和ng其实没什么区別。
对於陈默而言,第一遍既然已经很好了,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杨蜜瞪圆了眼睛,手里的保温杯都忘了放下:“老胡你可以啊!这入戏速度也太嚇人了吧”
她上下打量著胡鸽,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咱俩合作《仙剑》那会儿,你可没这爆发力啊!”
她和胡鸽合作过,自然知道老胡的演技,说实话,刚才那一场,她是真的有些被惊到了。
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老胡吗
黄博也有些好奇地看向胡鸽,其实大家都很好奇。
因为真的就很神奇,这种戏,一遍过,关键是刚才胡鸽和刘莉莉的表演大家都看到了。
刘莉莉人家是国民妈妈,老戏骨了,演过几十个妈妈的角色了,所有有那样的表现大家都还能理解,可是胡鸽,说实话,就有些让人刮目相看起来了。
胡鸽扯了扯嘴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左眼那道淡淡的疤痕。片场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其实.”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
“我根本不用演何夕的绝望。”他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那道已经几乎不存在的疤痕!
“2006年8月29號晚上,我在病床上摸到满脸的纱布时.”他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
“那种感觉,这辈子都忘不掉。”
杨蜜手里的保温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黄博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片场静得能听见空调出风口的嗡嗡声。
“当然,何夕是为数学发疯,我是.”胡鸽突然笑了,眼角挤出几道细纹。”但被命运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都是相通的。
“他弯腰捡起杨蜜的保温杯,指节上的青筋还在微微颤抖!”只不过何夕摔的是演算纸,我当年摔的是.镜子。”
眾人都一阵恍然。
胡鸽当年出车祸,一度毁容。
可以说对於他而言,绝对是最绝望的时候。
毕竟,一个演员,正值事业的最关键的时候,突然天降横祸,他能走出来,並且重新泛发生机,那个过程的確不是旁人能理解的。
更何况那场车祸还有人因此去世,对於胡鸽来说,就是捡回了一条命。
大家想像一下那个时候的胡鸽,虽然胡鸽后来很少提起那个事情,甚至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