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文了。
而这个时候，马尔地夫的海浪声透过玻璃地板传来，陈默划拉著平板电脑上#共创变共烂#的吐槽tag，突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张予綺正往脚踝上绑潜水配重，金属扣撞得叮噹响，听到陈默的笑声不由地有些疑惑地问道。
陈默把屏幕转向她：“网友说现在打开微博就像进了马戏团——这个明星直播吃蟑螂说是『沉浸式体验饥荒』，那个顶流街头卖艺声称『艺术共创』，连动物综艺都开始搞『海豚选角』了。”
他说著点开某当红小生的热搜视频：对方正对著镜头痛哭流涕地背乘法口诀表，標题赫然写著#数学之痛演员共创#。
真正的可谓是群魔乱舞。
“是吗我看看！”
“咦，你看你微博炸锅了。”张予綺一边翻看一边突然点开陈默的微博，结果好傢伙，直接被惊到了。
“什么炸锅了”陈默疑惑地接过去。
结果一看是网友们纷纷跑到自己的微博底下求共创第二阶段。
“现在看陈导当初的选角简直清流！黄博饿脱水是为还原老兵艰辛，葛四乞討有底层经歷打底，现在这些明星纯属譁眾取宠！第二阶段剧本共创什么时候开”
“陈导！共创第二阶段呢说好的『剧本共创』呢不会鸽了吧（狗头）”
“对啊，別人是硬蹭，他是真让网友决定剧情！跪求第二阶段，我连『老兵回忆录』的脑洞都写好了！”
底下跟著三千多条附议，热评第一写道：【建议搞个门槛，先把跟风蹭热度的筛掉！】
对此，陈默不以为意，这波回流在预料之中，但是现在他肯定是没时间了。
不过，还是翻牌子回復了一下。
“鸽是不可能鸽的，但最近『共创』都快被玩成『共烂』了，咱先避避风头（笑哭）”用这个做理由就太贴切了。
“哇，陈导居然翻牌了，幸福！希望能快一点！”
陈默放下平板电脑，准备潜水。
“誒，你说防鯊笼到底长什么样啊”张予綺突然抬头问道，手指戳著平板上《消失的她》的剧照。
她今天扎著高马尾，潜水服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蜜色肌肤。
陈默正在检查氧气瓶，头也不抬地回：“就铁笼子唄，《消失的她》里不是拍过”
“道具组做的能一样吗”她突然踢掉脚蹼凑过来，带著海盐味的呼吸喷在陈默耳畔：“我要看真的——”
说著晃了晃手机：“顺便拍个vlog当婚礼絮！”
“额，行吧！”防鯊笼其实还真的不稀缺，陈默很快地就让人安排。
其实也就是在海底，不然的话，那玩意真的不新鲜。
不过，既然张予綺好奇，那就满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几个小时后，张予綺扒著防鯊笼的钢条兴奋得像发现新大陆，她故意把手臂伸出去又缩回，镜头里她像在逗弄想像中的鯊鱼。
然后拿出防水手机不停地咔嚓咔嚓，还学著《消失的她》里面的剧情来了一段即兴表演。
更是对著陈默比划手势，弄的陈默一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