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女人都是目瞪口呆。
“不是，这扇子哪来的”陈默一脸懵逼。
“你管我啊”张予綺对陈默却是不是鼻子不是眼睛的，显然她可还记著仇呢。
“陈默！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给我闭嘴！”张予綺上前就是伸手狠狠掐了陈默一把。
想到直播的时候，全网都在喊张予綺最虎，她就是一阵的火大。
陈默能怎么办只能老实的闭嘴了，当然了，这个仇他记住了，早晚得报。
不用早晚了，晚上就能报了。
她用扇子轻佻地挑起刘一菲的下巴轻佻地道：“姐妹们学著点！下次直播就这么玩——先假装翻车！”
她突然把扇子往地上一摔，做出夸张的惊慌表情，又瞬间变脸捡起扇子得意洋洋：“再等全网替我们洗白！这波啊，这波叫《论如何让网友自愿当水军》！”
“而且姐妹们，你们看，我这可不是第一次了，第一次是共创电影那一次，套路是一样的，结果呢大家都看到了吧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姐姐我啊，绝对不是什么浪得虚名，而是有真本事的！”张予綺一本正经的地道。
还得意地给了陈默一个得意的眼神。
“蜜蜜，你下次直播，直接就往死里砍价，亏的越多，效果越好！我总结出来了成功的经验，你们看，咱们陈大老爷，被那么多人吹的那么高，可是实际上呢他其实套路就一个，那就是，免费，免费，还是免费！”张予綺一副姐姐已经掌握了真正的成功密码的样子。
陈默正喝著水，差点喷出来。
然后只见这虎娘们已经跳上沙发，把爱马仕丝巾系成披风，用口红在额头画了个“王”字，彻底地把虎写在了身上：“从今天起，请叫朕——綺华尔街之狼予！”
她抬手指向落地窗外闪烁的霓虹：“看见那些机构的灯光没那都是朕打下的江山！”
刘一菲默默举起手机录像：“这段发抖音的话，標题就叫《当代范进中举》”
其他姐妹顿时笑倒一片。
张予綺不以为耻，反而变本加厉地掏出刚才直播用的提词卡，龙飞凤舞签上名甩给陈默：“首批签名版商业秘籍，便宜你了！”
突然瞄见茶几上的月饼礼盒，她眼睛一亮，抓起来就往门口跑：“对了！我得去半岛酒店要代言费！”
陈默眼疾手快拽住她衣领，这疯婆子手里还挥舞著月饼盒叫囂：“鬆手！姐现在身价不一样了！没看网友都说我是营销界爱因斯坦吗！”
陈默一脑门的黑线。
结果其他女人却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特別是看张予綺这虎娘们嘚瑟的模样，巴不得她继续囂张。
“就是，咱们予綺姐现在身价可不一般，几千万撬动几个亿的销量，这叫什么这叫点石成金啊！对不对，姐妹们”范彬彬强忍著笑说道。
“对，对，对！”其他人纷纷附和道。
“你们就別跟著瞎胡闹了，还嫌不够丟人啊我真的是.”陈默彻底无语了。
他都有些怀疑这虎娘们是不是吃错药了。
平时虽然也虎了吧唧的，可是也没见她虎成这么不靠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