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跑了回来，脸上带着谄媚和期待的笑容：
“老大，试试这个！经典款！小衬衫配百褶裙，绝对领域的神器！”
戴因接过来，动作利落地开始穿戴。
先是白色的衬衫，略微紧身，勾勒出她锻炼得极好的上身曲线；
然后是藏青色的西式外套，肩线平整；接着是格纹百褶裙，裙摆在膝上不远处，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乔芬达在一旁看得眼睛发直，内心疯狂刷屏：
“卧槽！卧槽！这腰臀比！这腿！绝了！不愧是老大！穿啥都像要去征服世界！”
戴因穿好上衣和裙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
战斗时赤足习惯了，但穿着裙装，感觉腿部……有点空荡荡的，而且商场地面依旧冰冷脏污。
“腿上，凉。”她陈述事实。
乔芬达立刻心领神会，如同最专业的造型师，再次冲回货架，嘴里喊着：
“懂了！光腿神器虽好，但缺少灵魂！黑色！绝对要黑色！
过膝袜！yyds！不对……老大这气场，得是连裤袜！全都要！”
他拿着一双未拆封的、质感极佳的黑色连裤丝袜跑了回来，双手奉上。
戴因接过，坐在一个还算干净的展示台上，抬起修长笔直的腿，开始慢条斯理地穿上丝袜。
那动作，没有丝毫扭捏，反而带着一种程序化的精准，仿佛在给武器做保养。
光滑的丝织物一点点包裹住她白皙紧致的双腿，勾勒出流畅完美的线条，黑色与肌肤形成极致对比，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乔芬达在一旁看得差点流鼻血，强行扭过头，嘴里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念叨：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老大是兵器，老大是核弹……不能瞎想，会死的……”
戴因穿好丝袜，赤足踩在地面上（鞋子暂时没找到合脚的），站起身，活动了一下。
服装的束缚感对她而言很新奇，但并不影响行动。
“可以了。”她表示满意。
乔芬达这才敢回头，仔细打量。
只见眼前的少女，银发沾血随意披散，精致绝伦的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冰冷，眼神锐利如刀。
却穿着一身清纯靓丽的JK制服，黑色连裤袜包裹着线条完美的长腿，赤足站在怪物残骸与奢侈品废墟中……
这画面，极度混乱，极度不协调，却又带着一种诡异到极点的、震撼人心的魅力！
仿佛是某个邪神心血来潮，伪装成女高中生来体验生活，顺便屠了个城。
“我滴个乖乖……”乔芬达喃喃自语，“这走出去，说是刚拍完《这个杀手不太冷》的续集《这个女高不太冷》都有人信……不对，是《这个女高真核平》……”
戴因没理会他的胡言乱语，她走到一个破碎的橱窗前，借着反光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形象，歪了歪头。
“行动，略有不便。但，可以接受。”她做出了实用主义评估。
乔芬达凑过来，竖起大拇指，露出一个灿烂（且猥琐）的笑容：
“老大！绝赞！你就是这条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