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用得不错。”
话音未落,他已经快步追了出去。
卡琳娜也起身离开,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
转眼只剩下端木泽,他面前的酒还剩大半杯,未曾动过。
他望着玻璃窗外菲利克斯追上去的方向,落寞的身影映在玻璃上,保持一个姿势看着菲利克斯和文暖晴缓缓走远。
没人知道他此刻酸楚的心事 ,那追逐的身影,曾是他无数个日夜梦里的光。
第二天清晨,前台的电话打断了正在分析数据的文暖晴。
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递到她手中时,菲利克斯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进来,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鲜花赠美人,希望你喜欢。周末有空吗?想请你去看艺术展。”
“抱歉,” 文暖晴望着玫瑰根茎上的保鲜袋,声音干涩,“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可能去不了。”
接下来的一周,鲜花每天准时出现在她的工位上,从娇艳欲滴到渐渐枯萎,像场盛大却徒劳的宣告。
公司茶水间的八卦声此起彼伏,有人说菲利克斯在追求文暖晴,有人猜两人早就暗生情愫。
文暖晴把花悄悄放进茶水间的花瓶,旁人的议论她毫不在意,她只在乎端木念的想法。
只是让她失望的是,不论事情再怎么高调,传的如何沸沸扬扬,在念姐那里没有激起一点水花。
直到她找到菲利克斯,语气坚定地请他不要再送花,这场玫瑰攻势才终于停歇。
可谁也没想到,第二天午后,端木泽抱着一束白玫瑰出现在她面前。
“感谢你上次的帮忙。” 他郑重的语气和菲利克斯如出一辙。
文暖晴望着那束洁白的玫瑰,突然无语地笑了。
不愧是好朋友,连说辞都不带创新,竟如此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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