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只是伸手把温听澜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可垂在身侧的手却止不住地颤抖, 他得稳住,不能让温听澜更慌。
四十分钟后,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声音沉重:“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温听澜腿一软,差点摔倒,端木清连忙扶着她。
就在这时,一名护士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张染血的纸片:“请问哪位是菲利克斯先生?这是病人最后攥在手里的东西,他说一定要交给菲利克斯先生。”
菲利克斯刚从公司赶过来,听到这话,快步走过去接过纸片。
那是一张信纸的一角,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从信上撕下来的,上面的字迹被血浸染,却还能看清 “菲利克斯,对不起,我爱你” 几个字。
菲利克斯握着那张纸片,他蹲在地上,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压抑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他知道这封信,端木泽肯定写了很久,却一直没敢寄给他。
现在,却以这样残忍的方式送到了他手里。
手术室的灯还亮着,端木念还在里面,温听澜坐在长椅上,眼泪一直没停过。
临近午夜,走廊里静得只能听见几人的呼吸声,温听澜突然拉了拉端木清的袖子,声音哽咽:“我们要不要给暖晴打个电话?念念进手术室的时候,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端木清愣了一下,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打吧,就算她们分开了,说不定暖晴愿意来看看她。”
温听澜连忙拿出手机,在置顶联系人里找到文暖晴的号码,按下拨号键,却只听见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怎么会这样?” 温听澜慌了,又点开微信,却发现文暖晴的账号早就注销了,只剩下灰色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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