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李毅嘴角流出一缕血液，却不动声色的擦去。
“过几天，我们去一次清河吧。”
红鸾愣了下。
点点头。
“好，那就去一次，也算跟道长道个别吧。”
一阵风吹过。
雨幕之中一道身影踏水而来。
李毅猛的瞪大了眼睛。
伸出仅有的一只手猛的揉了揉眼睛。
“木木，我好像喝多了，我又看见道长了。”
林木木“想什么呢，道长早就成仙了，仙人如何随意临凡，怎么可…”
扭过头话说了一半的林木木愣住了。
她也看到了雨幕中的身影。
一如当年，温润如玉。
“道长？！”
说话间林渊已经跨过雨幕来到了几人面前。
“好久不见。”
林木木和李毅看着依旧青年模样却多了一头白发的林渊。
有些抬不起头。
林渊也看着当年三个意气风发说着总要有人去做，如今却已经生了白发的三位故友。
心中有些不舒服。
一时间都没有开口。
前者是自卑。
后者是心痛。
最终还是林渊打破了寂静。
“不请我坐坐么？”
林木木好似才回过神。
手忙脚乱的拿来了一把椅子。
“道长你坐。”
“我们这没什么好茶。”
林渊摆摆手，丝毫不在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别有一番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