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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雨一边享受李子毫的爱一边说,“老公,我也爱你,今生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与眷恋,不过现在你要小心点,别弄到了孩子。”
“老婆,我知道我也懂。”李子毫一遍又一遍地小心翼翼爱着自己的妻子,半年了对于一个刚结婚一年多的男人忍受着这么长时间天天看着却不能和心爱的老婆亲亲,是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够深刻地理解其中的滋味吧。
这种滋味或许是生活的压力,或许是事业的挫折,又或许是情感的纠葛。只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酸甜苦辣,才能体会到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感受。
正当两人沉浸在爱意中时,突然,冬雨的肚子猛地动了一下。李子毫吓得立刻停了下来,紧张地看着冬雨的肚子,“老婆,是不是我弄疼他们了?”
冬雨也有些慌了神,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安慰他,“没事,可能是宝宝们在抗议呢。”
可紧接着,冬雨感到一阵剧痛袭来,额头上瞬间冒出了冷汗。李子毫见状,脸色煞白,急忙大喊:“老婆你怎么了?坚持住,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他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扶着冬雨下了床。
一边给我打电话,我幸好没睡,连忙叫上韦卫就往冬雨家里赶,我赶到冬雨,见到李子扶着满头是汗的冬雨连忙问,“等于这是要生了吗?”
我的动静有点大将陈咏吵醒,陈咏从房间出来说,“妈,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说,“你妈要生了知道妈妈的待产包在哪里吗?”
“姨妈我不知道耶,我刚回来。待产包是什么鬼?”
“我知道,我知道姐我知道在哪里,我去拿你帮我扶着她。”
韦卫打完电话说,“我已经和刘承俊院长联系过了,我们直接过去,他们会在大门口等我们。”
一路上,李子毫开着车风驰电掣般驶向医院,心里祈祷着老婆和孩子都能平安无事。到了医院,医生迅速对冬雨进行了检查,然后严肃地对李子毫说:
“你们刚才是不是行过房事?孕妇情绪波动太大,加上刚才的刺激,可能会有早产的风险,得马上安排手术。”李子毫听后,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满心的懊悔与担忧交织在一起。
我安慰李子毫说,“本来冬雨的预产期也就是这个月的了,不算是早产放心吧,会没事的是医生不知道而已。”
“爸,放心吧,会没事的,我相信妈妈吉人天相,就像姨妈说的,妈妈本来也就是这个月的预产期,不算是早产。”
李子毫一边扇自己的耳光一也说,“我就是混蛋,我不是东西,我是畜牲,我就不是人,我都忍了半年,怎么突然就脑子坏瘫了?想要和老婆亲亲了。”
韦卫看着李子毫满脸同情地说,“没事的,放心吧,刘院长在冬雨不会有事的,我作为男人,我知道那种滋味,你并没有错,如果强忍着忍出毛病来,那将是我们太太们最大的不幸。”
终于从手术室传来婴儿的啼哭声,手术室的灯也随之熄灭,手术室门打开,两个护士抱着两个孩子出来说,“没事,母子母女平安。”
李子毫一听蹦的从地上弹起来,“我老婆她还好吗?她又没有危险。”
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