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已经七十岁的人了,但该有的能力还是在的。于是我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她缓缓开口:
“这其中必有蹊跷,一个人的心智不会平白无故被操控。月儿你仔细想想,婚后这期间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比如接触过什么奇怪的人或物品。”
梓月低头沉思,突然眼睛一亮:“婚后不久,渊儿送了我一条项链,从那之后我就感觉自己的情绪越来越不受控制。”说着,她赶忙回房拿出那条项链。
我接过项链,仔细端详,脸色一变:“这条项链被下了咒。有人想借你的手来毁了我们这群人的友谊。”
“什么?师父,姐,师祖,您是说有人想借月儿与渊儿的关系让我们这一大家子人几十年来的友谊土崩瓦解吗?”大家惊问。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目前当务之急,是先解了这咒术。”
我开始施展法术,一道道光芒从我手中射出,笼罩在项链上,可却没有丝毫变化而我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大家都吓到了,我想再次施法可韦卫看着我,“老婆别再强行施法,我觉得这个不是普通的符咒,我给媚儿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
大家也都赞同,韦卫在电话里只说让媚儿速来春姣的别墅其他的什么也没说就挂了,不一会儿媚儿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爹地是出什么事了吗。”
韦梓月将项链的事和自己这半年来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媚儿听了眉头微皱,她看着项链好一会才开始施展法术,只见一股紫红色的光芒射向项链。
可却不见项链上的咒语没有丝毫的松动,媚儿看着那项链上的咒术陷入沉思,良久她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将血滴入项链,然后对着项链发出一声吼,“何方妖孽居然借项链生事端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随着媚儿一声吼,项链啪一声从桌子上掉下去,一条看起来像壁虎又像蜥蜴的东西从项链里掉了出来,媚儿冷哼一声手一挥,那东西瞬间消失不见了。
媚儿说,“项链并不是被人下了咒而是被一小妖占有了,如今妖孽被灭没事了。”
梓月只觉一阵轻松,心底那股叫嚣的声音也消失了。
她看着媚儿说,“伯母谢谢你我好像整个人都清醒了一样,这一切就像一场梦让我迷迷糊糊了一年。”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可媚儿却面色苍白,突然倒在地上,我吓得尖叫一声立马将她搂进怀里,将自己的灵力输给她。
过了会她睁开眼睛看着我说,“娘亲谢谢你给我灵力,我没事可能是为人久了法力有所下降,连对付一个小小的妖都要耗费自己这么多灵力。”
我看着韦梓月,“月儿既然没事了那就与渊儿好好过日子,争取早日有你自己的子词,我与爷爷要和你伯母先行回去了。”
“谢谢奶奶和伯母,这件事我不希望我父母知道,您老人家知道凭我母亲那善良的心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把我活剥了。”
我们点点头和春姣他们告别就离开了,我让韦卫先送媚儿回去休息,我想去看看博儿和玉儿。
沙田姐姐已经不在了,我们这群人现在我最大,所以我不能让这个大家庭的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在我离开前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