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国,我是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的,郎中骑将大可放心。”赵高接着说:“我只是难得空闲,想着与郎中骑将欣赏一下这大好风景。”
随即他怔怔望着前方说:“章台宫的宫墙太高了。”
林跃望着四周即便是烈日下都显得有些阴森的建筑,有些不解。
“郎中骑将虽初来乍到自然是不能理解。”赵高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自幼生于隐官,我母亲是秦国人,自小我目之所及之处便是冰冷的高墙,直到后来学习律法后才好转一些。所以我喜欢宽阔的地方,比如这里。”
赵高挥手,仿佛为林跃展示什么美景一样。
但耳旁时不时传出的惨叫声却昭示着这里的阴森恐怖。
林跃默默点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郎中骑将幼时是什么生活?”赵高摆弄着杂草头也不抬的问道。
“我?”林跃一愣,随后他心口胡诌道:“就和寻常人家一样,白日母亲陪着我,父亲总是晚归,我时常看不到他。”
林跃笼统的说道,经过这么多次的教训,他现在是不敢说的太过于详细了,生怕对方是在套他的话,漏出破绽。
“也不错。”赵高幽幽点头。
也就在这时,一名黑衣甲士悄无声息的走到二人身旁:“中车府令大人、郎中骑将大人,我们大人请二位过去。”
二人同时起身,林跃扫了扫屁股的灰尘,可赵高这种爱干净的人却直接起身走去。
林跃想要出言提醒,但想了想也就作罢。
踏进大牢内,一股森冷的气息交杂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林跃跟着赵高向前走去,眼前仿佛是一个屠宰场,几十名贼人此刻正一丝不挂的被捆绑在铁柱上,好似那褪了毛的猪一样。
林跃有些新奇的看着这些身上布满血痕的贼人,他们此刻犹如那风中残烛,时刻将熄灭。
赵高面无表情的问道:“审出些什么来了?”
端坐在火炉旁的钟登回道:“还没开始呢。”
赵高闻言皱眉,深深看了他们一眼,这时有几名贼人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赵高看了钟登一眼,钟登古井无波的摇头:“这群人不会这么容易说的,现在说给你听的,可能是早已准备好的供词。”
赵高从头走到尾,随后转头问道:“那个住持呢?”
林跃发现,不止是住持,还有叶玄也不见了踪影。
“头目要单独审讯。”钟登淡淡道:“来人,给他们暖暖身子!”
随后几名黑衣甲士从火炉子掏出来几柄烧红的铁具,按在那些贼人的身上!
很快,一股烤肉的味道便弥漫开来。
贼人惨叫不止,随后有几人虚弱的说:“我***!有种给爷爷我一个痛快!”
钟登起身,单手一挥,便有黑衣甲士将凳子与火炉搬到那名贼人面前。
钟登随后坐了上去,拔出随身短刀阴恻恻的说:“你们异人死后能够复活,对我我们来说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在这里你想活容易,你要是想死,却比登天还难。”
话落,黑衣甲士同一时间上前,将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