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奉上、只需留他们一家子做个富家翁便可。而北边的乡绅闻之大喜,心想南边的大户规模虽小,但也不算辱没了自已女儿身份,同时还能接管其麾下良田,可谓是一举两得,便欣然接受。
当时可谓是张灯结彩,村子中大摆了七日宴席,罪臣的父亲当时也跟着沾了些光,多年之后与微臣说起当时吃的肚皮鼓鼓的时候,也是双眼泛光,听的罪臣是艳羡不已。”
“说重点。”始皇帝说。
林跃一愣,随即继续说:
“其后南边的少东家便入赘到北边大户家中,与其恩爱有加,羡煞旁人。
而北边大户见状心中甚慰,女儿与自已日日相见与婚前无异且恩爱有加,同时自已派到南边大户土地上的家丁也是没有受到丝毫阻碍,接管的店铺与田地也很是顺利,他本以为自已妻贤子孝又儿孙环绕膝旁、且家业照比之前更上一层楼,人生已然圆满。
当然,情况也如他所料,这种情况就这样过了数年。”
林跃说到此处顿了顿,随即话锋一转沉声说:
“可惜好景不长,在北边大户的少东家成了东家、执掌家业后,变故便发生了。
原本南边大户家中的耕农与仆役,本就是一家人,如今老东家一去,便全部反水不在听从北边东家的命令,自立门户了。北边的东家见状便去找其姐夫,也就是入赘到他家的南边少东家,想要问个究竟。
但他却不知,这些年南边的少东家虽是入赘到他家,平日里人畜无害,但却与其家中的家丁仆役都混成穿一条裤子的关系了。
他与南边的家人与北边的家丁仆役里应外合,直接将自已的妻弟,也就是北边大户的东家害死,对外宣称是失足落水而亡,村中当时民怨沸腾,但碍于当时燕末吏治混乱、民不聊生的局面,也就没有村民站出来说什么。”
林跃叹了口气说:“就这样,村子中从此成了南边大户的一言堂,而官府来人调查,村子中的人不但没有人为其伸冤,甚至还纷纷说北边大户平日里无恶不作。
说什么北边的东家平日里敲寡妇门、刨绝户坟,甚至还猛踹村中瘸子的那条好腿,可以说是丧尽天良。
官府的人一听,便揣着南边大户的孝敬笑着离去,至此北边大户便成了人人唾弃的存在,到罪臣年幼时,若不是村中老人提起,罪臣都不曾听闻此等往事。”
林跃笑着拱手说。
大殿内一片平静,跃则在心中默默想好了始皇帝可能会有的疑问,以及自已到时该如何回答的话术。
“朕没想到有一日你也会效仿先贤借典故劝谏于朕。”始皇帝沉声道。
林跃闻言面色一喜,但还不待他开口,
便听见始皇帝声音平静却暗含一丝嘲讽的说,
“可你讲故事的本事,与你治理砀郡守军的本事一样,都不怎么样。”
林跃闻言双眼不由得睁大,感觉自已好像好端端的便被人给侮辱了?
但始皇帝却丝毫不以为意,他沉声说:“朕说的是事实,你在砀郡的手段虽算不上是落了下乘,但也绝算不上多么高明,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很长......”
林跃闻言心中暗暗叫苦,自